听到这话,何闭月心中百味陈杂。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如今秦子明都对挽挽的事束手无策,夏常德一个行动都不能自理的人,怎么搭手相救?罢了,只要有一线希望都是好的,毕竟夏常德人脉广泛。
秦子明知道夏常德苏醒,他不敢像以前那般堂而皇之的进出病房,只好给何闭月打去电话,约她在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见。
何闭月匆匆赶来。
“我跟他说出来向医生打听他的病况,没有多少时间能耽搁,咱们长话短说。”
“我只是来看看你,耽误不了你的时间。”秦子明拉起何闭月的手,把她带到没人的小亭子。
心疼的望向何闭月,“才两天没见,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
何闭月倍感心酸,“他现在什么都要人照顾,我一天到晚的忙,没时间休息,脸色难免不好看。”
秦子明将她微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我问过医生,他康复的几率几乎为零,难道以后你天天都要这么辛苦。”
“这点他跟我谈过,出院后就请个护工到家里帮忙。”
“护工怎么比得上你,即使请了护工,只怕他大事小事还要依靠你。阿月,你以后有的苦了。”说到这,眼里泛起浓浓的心疼。
迎上他的目光,何闭月只觉得委屈得很,“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我是他的妻子。”
“是我的话看,绝对不忍心为难你。要是有一天我变得这么没用,情愿用老鼠药结束生命,也不想看着你为我蹉跎岁月。”
“别说这种话,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照顾你我心甘情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还活着,我能够时不时看到你,就是好的。”何闭月沙哑着声音表明自己立场。
秦子明深深凝视她,“只可惜我没这福分,你始终是他的妻子。只要他活着一天,这事就无法改变。”
看着他脸上的黯然神伤,何闭月心疼不已。“子明,难道我们没办法了吗?”
秦子明昧着良心表演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
“办法是有的,只怕你下不了手。”
何闭月左右为难。
虽说她有过不光彩的过去,与秦子明暗结珠胎,又在夏常德这边小三上位。这毕竟是道德上的不堪,与亲手杀人放火之事比都不能比。
“就当我没说过吧。”眼见她犹豫,秦子明不敢逼人太紧,“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回去吧,免得他需要人时找不到你。”
“那你呢?”
“看着你离开,我再走。”秦子明笑得委屈求全。
他演技一直在线,将一深情、绝望又恪守本分的好男人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何闭月走出一段距离,蓦然回头。
就见不远处站着得秦子明依依不舍的望着她。
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对方在诧异后又露出温暖的笑容。
他朝她挥挥手,似乎催她快点上楼,生怕夏常德怀疑到她。
何闭月心下一狠,浑身冒出豁出一切的勇气。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扑进秦子明怀抱。
“告诉我该怎么做,只要咱们能一家团圆,任何事我都下得了手。”
秦子明深深的拥住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
看守所里,夏挽又一次见到自己母亲。
这次见面是在会客室,狭长的桌子将两人分隔两头。
尽管如此,夏挽还是能清楚的看到母亲面若桃花的脸色。
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神情居然还像个二八怀春少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
夏挽在心中冷笑。
自己在看守所里都能听到母亲出轨的消息,就不知英明神武的父亲知不知道自己头顶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挽挽,你在里面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下了礼拜二你的案子上庭开审,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夏挽不动声色的打量面露担心的女人,见她脸上的焦急与紧张不似伪装。心下总算好过些。
“你秦叔叔帮你找了最好的律师,你答应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帮你辩护。”何闭月又道。
秦叔叔三字严重刺痛夏挽的耳朵。
“怎么是他帮我找的律师?我爸呢,他不是醒来了吗?以我爸的能耐,帮我请的律师一定比秦子明找的要好。”
脑海里不由浮现妞妞说过的话,如果秦子明真有心联手自己母亲谋取夏氏产业,那他根本不会让自己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如果自己进了监狱,一关数年,他的阴谋不就得逞了吗?等她出狱,别说夏氏,就连自己的母亲,恐怕都不再属于自己了。
想到这,夏挽遍体生寒。
听到夏挽直呼秦子明的名讳,何闭月心中涌上层无名怒火,她差点就朝女儿大吼,“不准对你的亲生父亲这么无礼。”
幸好理智阻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