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闭月将秦子明满脸的紧张理解为他在担心女儿,赶紧出言安慰,“挽挽暂时没性命之忧,你不用担心。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没死啊!那就难办了!
秦子明暗暗腹诽。不过脸上流淌出的却是如释重负表情,“吉人自有天相,咱们挽挽是大富大贵的命,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有个三长两短。阿月,你放心。”
何闭月哪里能放心,她眉心皱得能挤死只苍蝇。
近日她劳心劳力本就显得人憔悴,此刻再做出这种表情,活脱脱老了几十岁。
秦子明嫌弃的挪开视线,不去看她那张人老珠黄的脸。
“子明,你说挽挽这次住院是不是个机会,咱们实在无法走明路把她救出,能否走暗路。记得以前你提过,认识几个特殊的朋友,能不能请他们帮忙,把挽挽弄出来。”
面对何闭月信任的目光,秦子明做出豁出一切模样。“好,我去找他们,只是要请他们出手,恐怕需要一大笔钱。”
“钱?”何闭月重复,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秦子明假装为难的开口,“阿月,前不久我不是去过Z市吗?那边两家公司被监管部门厉令停业整顿,如今我手头也紧。如果那些朋友狮子大开口,我怕自己没法应付。”
何闭月嘴唇动动,好一会儿才道出一句,“我来想办法。”
“你一介女人,除了家里零用外,哪能弄来一大笔钱。”秦子明适时表示担忧。
何闭月目光坚定起来,“为了挽挽,我一定会筹到足够的钱。子明,你赶紧想办法联系那些朋友,等挽挽身体好一些,就要他们动手。”
秦子明连道是。
夏挽虽伤重住院,但还是被警察层层看守。
何闭月去探望,想跟她私底下说句话都难。
在秦子明的提议下,她带上了律师。
夏挽的案件因她身体原因而延迟庭审,律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与她见面。
夏挽是前一天醒来的,据医生说她情绪不大对劲,何闭月认为这种关头,挽挽神经已经绷到极致,闹闹脾气是正常的。
两个警察守在门口,夏挽额头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手背上还扎着针。
让人窒息的狭小房间,毫无生气的女儿。
何闭月心疼得厉害,未语泪先流。
“挽挽,妈来看你了。”
夏挽纹丝不动,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像是根本没听到何闭月深情呼唤。
何闭月快步到床边,手握住女儿冰凉的手指。
“挽挽,是妈,你看看妈。傻闺女,你为什么想不开,要做傻事。如果你真有个闪失,要妈怎么活?”将女儿的手捧到脸前,何闭月痛哭流涕。
夏挽依旧如个木头人般,毫无反应。
手指被母亲的眼泪淋湿,她像是没感觉一般。
等何闭月终于止住哭泣,才发现女儿情况不对。
“挽挽是怎么回事?我跟她说了这么久的话,她为什么一动都不动。”她急得提高嗓门。
边上静候的律师也凑过来,“我看夏小姐是有些不对劲,正常人见到亲人不应该这副模样。”
“挽挽,别吓妈,你跟妈说句话好不?”何闭月晃动女儿的手,强迫对方注意自己。
只可惜夏挽依旧像个木偶,连眼神都没给她一记。
何闭月慌了,拔腿跑出门去找医生。医生过来后给夏挽做了翻检查。
“病人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眼下她这种情形,可能是因为剧烈撞击脑补后产生的后遗症。”
“那怎么办?还能好吗?”何闭月气息紊乱起来。
医生凝眉思索,“需要时间,等她外伤康复了,若如果还是这样,我们只能再细致检查一遍,看她大脑有没有受损。”
“能检查出来吗?”何闭月追问。
医生犹豫后开口,“脑部是人体神经系统最高级部分。人的大脑皮层最为发达,是思维的器官,主导机体内一切活动过程,并调节集体与周围环境的平衡,所以大脑皮层是高层神经活动的物质基础......”
“别跟我说这些,说了我也听不懂。”何闭月打断医生的话,“我只想知道我女儿能不能恢复正常。”
医生瞥向病床上的夏挽,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明意味。
“应该问题不大,以前我接触过的大脑受损病人,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焦躁症状。你女儿如此安静,我猜测她脑部应该没事,不过是情绪不佳,拒绝与外界接触,有点类似于轻度抑郁症。”
听到医生这么说,何闭月稍微放心。
在他们交流夏挽病症的时候,谁也没发现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病人几不可察的蜷了下手指。
抑郁症没用,照样能被收押。
只有确诊为重度精神病才能离开监狱那个鬼地方。
夏挽蜷起的手指再松开,她决定换一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