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笨蛋的老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他搂住她,“如今我一无所有了,求收留啊,老婆大人。”
夏啼气得扬起粉拳捶打他胸口,“你就不怕我携款私逃?”
“不会!”他说得笃定,目光若有似无的瞥过她的小腹。
这段时间他卖力耕耘,说不准小豆芽已经扎根了。
她想跑?
门都没有!
冠了他的姓氏,一辈子就是他莫谨非的女人。夏啼,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早就深陷名曰“莫谨非”的囹圄,终身离开无望吗?
何闭月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小包。
这就是秦子明交给她的能让夏常德再次发病的药。
动手害人,还是携手大半生的男人。何闭月心中有道坎很难过去。
若不是夏常德近来脾气暴躁,对她非打即骂,她可能还会隐忍十天半个月。
正要将细碎的粉末倒入夏常德要喝的汤水里,客厅就传来对方的咆哮。
“何闭月,你在哪里?快......快给我出来。”话音一落,又是阵咳嗽声。
近来夏常德的病症有所缓解,说话不像以前那般吃力。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何闭月手一抖,油纸包里的药粉洒到碗外面。
做贼心虚的何闭月赶忙手一拂,将粉末拨到地上,又打开水龙头冲洗手掌,将证据最大可能的销毁。
捧着有些烫手的汤碗,何闭月赶忙出门,“来了,我在厨房。”
刚在夏常德面前站定,对方就将手里看过的报纸砸到她身上。“又躲到哪里偷懒去了,是不是照顾我.....我这个病人让你不痛快,找个地方抹眼泪。”
他一脸气急败坏,嘴唇因为说的话太多而加速抖动。透明的口水眼见着滑落。
何闭月很是委屈,心中暗暗道,与其让他身体好转,有力气骂自己,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话都说不满一句。
心里藏着阴暗想法,何闭月面上还是隐忍着。
她端着热汤向前,“我一直在厨房,哪里是在偷懒。刚熬出的天麻鸡汤,对你身体有好处,趁热喝一点。”
原本她想亲自喂夏常德,可对方是个倔脾气。尤其在身体不能随意动状态,他不想被人看不起。
“我自己来。”夏常德伸出手。
“有些烫,还是我来吧!”何闭月道。
“你真当我是个废物?连喝汤这种事都做不得?”
眼见夏常德又要动怒,何闭月赶紧把汤碗放到他手里,“好,你来。”
怒极之下的夏常德原本那只活动正常的手也微微发抖。
何闭月看着晃动的汤碗好不容易被他送到唇下,暗松一口气。谁知这口气刚吐出来,她就被迎面泼了整整一碗热汤。
“这么烫的东西给我喝,何闭月......你.....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夏常德单手重重拍到沙发上,老迈的眼睛瞪得鼓鼓的,像是恨不得把何闭月一口咬死。
何闭月羞愤交加,微烫的汤水将她的脸浇得通红。衣服、头发一片狼藉,散发着天麻鸡汤特有的有腥味。
“滚!”夏常德再次拍向沙发。
何闭月眼帘垂下,愤恨溢满双眸。
她默默的蹲下身,将碎裂的碗片一一捡起来。
有块瓷片太锋利,将她大拇指扎破,鲜血直流。
何闭月吃痛的捂住。
夏常德目睹这一幕,却是冷哼一声,“一点事都做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眼泪从何闭月眼里滑落,直接滴到地板上,与逐渐凉却的汤水混为一体。
收拾好遍地狼藉,何闭月向夏常德说自己需要上楼洗澡换衣服。
对方回应他一记猛瞪。“被找借口偷懒,今天日头好,我需要晒太阳。”
何闭月偷偷握紧拳头,面上恭顺,“不会耽搁多少时间,我很快回来。”
洗头洗澡换好衣服,何闭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双目红肿,脸颊也红肿的自己,心头溢上浓浓的委屈与不甘,同时还有深深的憎恨。
她觉得自己心慈手软,不忍加害夏常德。而夏常德对她却没一丝夫妻情分,完全把她当佣人驱使不说,还经常发莫名其妙的脾气,将她不当人羞辱。
越想越愤怒,何闭月眼里泛起血丝,抓着桌沿的手背上青筋绽放。
你若不仁,我就不义。
夏常德,你不能怪我,我不可能一辈子做牛做马受你驱赶。
秦子明接到何闭月的电话,按照约定,于夜深人静之时来到她家大门外。
黑夜里的开门声格外刺耳,秦子明循声望去,就见一袭睡衣的何闭月鬼鬼祟祟的出门走来。
看到秦子明,何闭月如看到救星般。
“东西带来了吗?”她问。
秦子明从口袋里掏出一鼓囊囊的信封,“全放在里面,五天的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