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何闭月整个人抖动如风中落叶。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秦子明....”她像噬人血肉的恶魔,反复咀嚼这个名字。
时间到了午夜,屋外动静小了。
何闭月按捺不住心头憎恨,她试探性的打开房门,脑袋朝走廊探去。
就见五大三粗的保安靠着墙壁睡得昏天暗地,在他们身边乱糟糟的扔着几个白酒瓶,几盒熟菜被吃掉大半。
何闭月心下一喜,她明白这是自己唯一逃出去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当她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时,两个适才还酩酊大醉的保安前后睁开眼睛。
“成了?”一人问。
另一人点头,“老板的交代,咱哥俩办妥了。”
何闭月踏着夜色来到秦子明公寓,将大门拍得噼里啪啦作响。
屋内传来男人好梦被打断烦躁的骂骂歪歪声。
一袭睡衣的秦子明看到狼狈不堪的何闭月震惊不在话下,“你....你怎么来了?”
见他有意要堵住门,何闭月目光一闪,人朝里面挤去。
“进去说话,被人看到不好解释。”
深更半夜的哪会有外人看到,秦子明想去阻止,何闭月已经脚步灵活的进了房间。
秦子明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向卧室,虚掩的房门让他心急。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糊弄好何闭月,让她离开。
“阿月,近来一直联系不到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佯装担心开口,身子不动声色的挡住何闭月所站之地通往卧室的路线。
何闭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脸色。
“子明,现在夏常德怀疑我了,我想出去躲阵子。上次我要你去把交给你朋友的一百万要回来,有结果了吗?”
秦子明脸色一僵,旋即干笑两声,“暂时还没有。阿月,你该懂的,他们道.上混的人,哪讲什么信用。钱到他们手里再想要回来,困难重重啊!”
“是吗?”依旧垂着脑袋的何闭月肩膀耸动。
秦子明以为她在哭,犹豫着要不要好生安慰。却见何闭月猛然抬头,脸上竟是狰狞的笑意。
“你该知道的,那一百万是咱们女儿的救命钱。”她直直逼视他的眼睛。
秦子明被她恐怖模样吓了一跳,连退两步。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那是挽挽的救命钱,可那些人不还钱我除了催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不是想离开一阵子吗?放心,我手上还有点钱,足够你花销。只是你突然跑掉,夏常德会怎么想?他不过是怀疑你,你找个理由骗过去就好”
男人的话让何闭月本就碎成渣的心化为粉末。
她一定是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这么个唯利是图男人的花言巧语。
都已经明说自己被夏常德怀疑了,他还试图劝服自己不要离开。其中缘由是什么?绝对离不开一个“利”字。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用一百万去找人救挽挽了?你发誓那笔钱如今不在你手里,否则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何闭月神情太过凄厉,饶是秦子明这么个不信奉神明的人也不敢发这毒誓。
“阿月,我....我.....”他被她一步一步紧逼,一向舌灿莲花的嘴居然说不出完整的话。
何闭月却是趁机脚跟一转,穿过秦子明,直接闯进卧室。
床头赫然坐着个身穿睡衣的女人。
那女人看到何闭月没露出一丝恐慌,反而扬起手,笑着招呼,“嗨!”
何闭月身形一颤,她恨这个女人,恨她的年轻貌美,恨她勾搭秦子明。
可是更恨的,却是秦子明。
这个男人将她骗得团团转,她不能逞一时之气冲上前与贱女人撕扯,所有的力气她必须留下来,为了.....跟秦子明拼命。
两个女人对峙上,秦子明惊慌失措。
“阿月,你听我解释。”夏氏还没到手,他不能跟何闭月撕破脸。
“解释?听你告诉我如何用我的钱养小贱人吗?或者听你说如何私吞一百万,置女儿的生死于不顾。”
听着何闭月声声质问,秦子明只觉凉意从脚底泛起,蔓延全身。
所有的事兜不住了。
何闭月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得到夏氏无望。
有了这种认知,秦子明不打算再伪装成情深意重的谦谦君子,嘴角一挑,脸上浮现个嚣张笑容。
“何闭月,难道你不照镜子,对着你这张老脸说情话,难道不该补偿我精神损失费。那些钱,全是我应得的。另外你说夏挽是我女儿,可她从没叫过我一声爸。凭什么我要为她鞍前马后。反正有夏常德这个便宜爹在,她没少过父爱,不缺我这一份。”
“你,你......”何闭月像是个帕金森病人,指向秦子明的手哆哆嗦嗦,抖动如筛。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