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喵怎么可能受气,让自己平白无故被咬一口,趁着苏临安擒住黑煤球时,双爪挥舞,绝情拨皮爪,真当它平日拨鱼是白拨的吗?
层层叠叠好看的爪印出现在大黑肚皮上,白喵高傲地站在苏临安肩膀上,屈尊降贵地瞧过去,眉头微皱,退回肩膀后。那衣料正好多出一块,挡住它刚好,遮阳挡风。
都怪那黑煤球太黑,影响它艺术品的呈现。
一场无言的战争就此结束,大黑滴熘熘的眸子转着,满是委屈,四肢扒住苏临安的手,蜷缩起来,诉尽不满。
“爪子练习的不错。”苏临安侧脸对着后面白喵说。
白喵伸出长尾晃了两下,表示一般般还可以,它还可以更好。
他竟然干一碗水端不平的勾当,大黑呜呜叫唤着,重要发现自己依赖错了人,此生注定被这负心汉辜负,忍痛离开,它是低声下气去求人的吗?
大黑一头撞进以墨的怀中,小爪子呼啦着肚子,呜呜地叫唤。
“嗯信花纹挺好看的,黑你品味越来越好了。”以墨摸着大黑脑袋夸奖着。
大黑:“……喵呜!”神他妈花纹!
“别逗他了,咱们赶紧走吧。”
苏临安心情颇好地做进马车,谁会知道回家之路漫漫,他自己差点就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