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走不了的,在没解决程家之前。
恨意如星火,成燎原之势。苏临安手指紧紧地捏着酒壶,清脆的瓷器裂开的声音,献血滴落,啪嗒一声,随之的是酒泼洒在瓦片上……
“你啊,喝酒就喝酒,还三心二意的,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以墨从储物银环中拿出药箱,小心地将瓷片拔出,消毒,包扎,清扫瓷片。
苏临安一直静静的,什么都没说。有时候他会这样,静到能让人将其忽略,但张扬的时候又是一种姿态。
一副身姿,两段风流。
一切又回归静谧,远处群山狂舞,近处清酒醉人,苏临安说:“我要回程家。”
以墨的眸色变了变,他跳下楼顶,将垃圾放在身侧,转身面对着不远处的苏临安,道:“非回去不可?”
他们向来是一条战线的,今夜是一个分界线,将两人彻底分离,成为对立。
“清湖还不知去向,程家欠我一条命,”苏临安仰头望着星空,薄云遮月,“还有二十年的信任与欢喜。”
命可以不要,但情感如何放任不管?银光闪过,他垂眸,见楼下的人一把利剑指来,脸色郑重严肃,不似玩笑。
“欲去程家,先踏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