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中响起,两只黑狗惊恐地往前望望,未见其他的东西,便继续爬下。
“还好,肋骨差点断。”
“好了屁,我胳膊!”苏临安龇牙咧嘴的,双手半点不能动弹,“放开,断了我胳膊断了。”
眉头皱得紧实,太疼了吧这也。还不能乱叫,别人家里。
“还好吧,”清湖双手放开,眸底一丝不甘,“我帮你接回去,服务周到。”
还来不及拒绝,胳膊上“嘎达”两声,苏临安彻底说不了话,死命地咬着牙,白牙差点崩裂。
上辈子他一定欠过清湖什么,绝逼比命重要,不然怎么让清湖每时每刻折磨他。
清湖拍拍手,道:“别太矫情,咱们该去收割了。”
苏临安:“……”您说得对,都对。
结果就是清湖一手抓着团子尾巴,一手拽着苏临安,去了唐宫正殿。
冰晶闪着亮光,与银光相得益彰。地上人歪七扭八地倒着,果盘散乱,烛灯倒地,有一片烧了起来。
唐宫自以为千年寒冰搭建而成,遇火不成问题,很快就会熄灭。但今天不同,原料太多,人身上的衣物、竹纸等易燃物品,火蹿腾着舌,要吞噬一切。
“咱跟他们无冤无仇的,别管他们了。”苏临安眼底一丝怜悯,想要舒服清湖。
何必伤及无辜。
“无关?”清湖从靴子内层抽出匕首,“天子犯罪与庶民同,远观包庇者与行凶者同样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