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的拉了拉二郎另外一只手,在他低头凝望自己时,她轻轻摇了摇头。那双杏眸里满是担忧,和惊慌。
二郎心口一窒。
他当真是吓到小媳妇儿了。
松开方氏,二郎森冷的眸子睨过去,吓得陈向文一家仓皇逃窜,狼狈至极。
回了家里,关上大门,还能听见二虎爹在外头给二郎圆着话。
“我就说陈向文偷了小念家的东西,看吧,这陶罐上面还写着小念爹的名字,这就是小念家的东西,这就是证据!”
“偷了人家东西还不知道换个罐子装,被人撞破了还想要打人,要不是二郎过来,小念都得挨打了!”
……
王氏刚才就想出去,被二郎拦了回来,她踩在刚才小念搬在墙角的凳子,从头看到尾,心疼女儿,又感叹姑爷有本事,一边还记挂着二虎爹的仗义。
“娘,一会儿你去二虎家看看,如果二虎娘的身子好些有力气了,明儿你让她早些过来,我教她做糖水。”
“成。”
趁着天色还早,二郎还要锯木头,陈小念脸微红,拿着香梨走到旁边,打水清洗着。
吃完饭,陈小念说是要帮王氏做女红,可她连针脚都缝不好,其实只是故意在王氏房里躲一会儿。直到王氏打着哈欠说困了,她才起身回房。
屋里还没熄灯,她推门进去,见屋里还是原来那张床,只是床脚重新被固定修好了而已。
那……他锯哪些木头不做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