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爱茵斯坦摇了摇头,将数据精简之后重新打包发送给瓦尔特:“我没有权限阻挠盟主亲自批准的行动,但你们也该注意一些更现实的问题了。”
“现实?我们的钱不够用了吗?”
“不,是盟主提到的,关于逆熵内部组织结构与我们工厂效率提高的问题。你们上次把这个问题抛给我之后就继续琢磨怎么坑林秋月,结果就是一台造价高昂的替身,与一个毫无价值的车厢。”
“怎么毫无价值了?起码我们现在知道,死之律者很有可能已经掌握了隐藏自己律者波动的能力!”
“对,然后下次等林秋月来做更详细的检查时,你也可以这么说。循环往复,直到你们把她切片解剖,分成不同的罐子埋进地下,你才愿意承认她不是律者吗?”
特斯拉缩了缩脖子:“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倒是你,干嘛这么包庇一个外人啊。”
“曾经。”爱茵斯坦拾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随后继续说道:“曾经我们甚至可以对一个实验体和谐相处。作为样本的他。作为生命的他。作为人类的他。”
“我疑惑的是……你们为什么还在纠结她究竟是不是律者?无论她是不是律者,难道以逆熵的能力,拉拢和讨好一位有趣的家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吗?”
特斯拉皱起眉头:“可我们总要确认她的身份……”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应用派。”特斯拉叹息:“当初研制原子弹的时候,我们甚至搞不懂该怎样才能最高效率地分裂铀235,于是我们就同时采用三种方法,齐头并进。”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最终什么时候能成功,成功之后能不能做到最初计划的规模。我们一边推进理论,一边直接开始应用。甚至有些时候,早上刚确定的数值,到了晚上就会被推翻。为了让女计算机员们工作,我甚至会跑去帮她们买丝袜。”
“那么,问题来了。”爱茵斯坦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是等实验室将核物理研究透彻之后再造核弹,还是直接在实验室里一边研究一边制造?”
特斯拉咬着嘴唇,冥思苦想着该如何反驳爱茵斯坦,最后她只能憋出来一句:“可你的理论也被推翻了许多,可我造的涡轮机至今还是最强的。”
“是啊,我真是弱呢——不如下次在数学方面遇到问题的时候,不要来征询我的意见,如何?”
“你你你!鸡窝头,别在这里上纲上线!这和我的数学能力有什么关系?!”
特斯拉气得直跺脚,不过好在她很快就在办公室里的其他eins自律作战机械人的帮助下恢复了冷静。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她不甘心地撇嘴:“你是看中了她写时的天马行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