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亮,笑着说:“莫非赵大郎此番是专程来瞧我家二小娘子的?”
赵谨言心想她既然没让府中老夫人知道,想来也不严重,昨日纠结的心思在这两位夫人异样的眼神中变得难以理喻起来,冷冷道:“舅舅让我寻我家三郎有事,所以登府,顺便想起来昨日陈二娘子受伤,由此一问!”
其实他这番解释有些多余,至少在赵云昭看来!
几人又喝了半盏茶,又聊了些陈府的“事迹”,眼看那人还是没有来,赵谨言耐心用尽,起身辞别。
“今日我与阿昭叨扰府上了,眼下还有别的事情,就不打扰了!”
也不顾沈氏挽留,两人一前一后从陈府出来!
出了府,赵谨言吐了口胸中郁气,不知道是听多了陈家老夫人的吹嘘还是因为没见着人,只觉得自己今日行事确实怪异,其实何须跑着一趟!
“兄长,你今日真是专程来寻我?”
“自然”
“那你觉得陈家如何?”赵云昭试探道。
赵谨言翻身上马。
“家风不正!难成大气!”
赵云昭也上马紧跟着,疑惑道:“兄长,可是陈知县确实很不错,说不定今年还能升上一升,陈家几位女郎有礼有节,郎君前途可期啊!”
“你现在是被美色蒙了心,自然诸事皆宜!”
两人打马从陈府离开,一时传了多少风声出去!
等到盈姝收拾好去前院,哪里还有赵家郎君的影子,一问才得知赵谨言是寻赵云昭有事,所以上府来,盈姝咬牙,暗骂赵谨言真是她的克星!ωωω.ΧしεωēN.CoM
这般过了两日,盈姝都没去学院!
昨日,曹沁专程上府里来探望盈姝。
“盈姝,你说赵夫子是不是对我有意?”
盈姝正在用膳,差点把饭喷出来,看着面前一脸羞涩的曹沁,“你看话本入魔了?”
曹沁搁了玉著,握着盈姝的手,“这几日画艺课,每次我一抬头,总能和夫子的眼睛撞上,我觉得他在看我,被那样看着,我觉得我要化成一滩水了。”
盈姝挣脱她的手,“你想太多了。夫子那张脸冷的很,看你一眼应该做噩梦才对!”
“盈姝,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曹沁嘟着嘴。
“我是就事论事,指不定他在看什么东西或者走神了,你才误会了。”
见曹沁还是一脸呆愣,复道,“阿沁,赵家两位郎君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的人。”
她想把那日赵云昭的话说出来,但背后言人的行径她还做不出来。
“我知道赵家不简单,是我们攀不上的,但是如果他喜欢我,那就另论了。盈姝,你试想,一个如赵夫子这般的郎君爱上你,你能挣脱吗?错过了,你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第二个了!”
盈姝被曹沁眼底的光刺到了,那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她近段时间,常常在盈玥身上看到!
盈姝郑重道:“阿沁,你是说真的吗?”
曹沁抿嘴笑道:“自然是真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盈姝心一落,想着赵谨言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一般的女子,自己多番勾引,他无动于衷,如今曹沁上了心,她这算什么,曹沁是她的好朋友,告诉她吧,也省的她白费功夫!
她掰了掰曹沁的头,一本正经的问她:“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啊!”
“如果我告诉你,我去勾引赵谨言,你觉得能成吗?”
曹沁瞪大了眼睛,打量了一番盈姝的表情,惊讶道:“你太过分了,学院已经那么多女郎虎视眈眈了,你还要同她们一起欺负我!”
盈姝暗叹一声,无奈道:“我哪里会欺负你,我是告诉你,在知道你对他心意之前,我已经勾引了,然后失败了!”
说罢,举着还缠着的手,恨铁不成钢且恶狠狠道:“不仅失败了,还受伤了!”
曹沁忙追问事情经过,盈姝简单说一下,重点突出赵谨言的不近人情!
“那你还打算继续吗?”曹沁问。
“我打算离他远点!”
盈姝和曹沁是自小玩到大的伙伴,在盈姝心里,她的什么都可以告诉曹沁,包括这些小心思!
曹沁笑着道:“盈姝,我知道这样说对不起你,但是听了你讲的故事,我发觉我更想接近他了!”
盈姝一愣,曹沁真的上了心,并且展开了攻势,作为一个前去打了头阵的朋友,盈姝无可奈何!
早知道她就不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了,没能起到制止的效果,反倒激励了她!
曹沁的改变,首先体现在梳妆服饰上面,拉着盈姝逛遍了钱塘,买脂粉香膏,珠钗首饰,定制成衣。
又想起赵谨言可是才学俱佳之人,话本暂时放一边,读起了诗经古辞,练琴、画艺上也更用心了。
听说她每日要不经意间到赵谨言面前晃无数次,本来如此越距的行为,如今并不奇怪,女郎们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