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想着这事儿。
她不能说话,他代她答道:“不巧,姐姐妹妹都成亲了,没成亲的也快成亲了。”
张巡还没反应过来,南霁云却是听清楚了。
“你呀,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没戏了!”
说罢,拉着人就走了。
这边,陈盈姝已经红透了脸,偏偏又不能问他,为何说没成亲的也快成亲了,她同谁成亲去?
她半带埋怨的看着赵谨言,想听听他如何解释,赵谨言疑惑道:“怎么?难道你们家还有姐姐妹妹?”
可别说,她还真有个妹妹,不过陈盈婉年龄确实太小了,倒常常被忽略。
她点了点头,赵谨言哪里管她的姐姐妹妹,虽说云昭已经娶了陈家大娘子,可至今他都想不起那女郎的样子,更别提其他人。
“那倒是我的口误。”
陈盈姝哪里在乎这个,她在乎的是那句话,可惜赵谨言不说,她也问不出来。
“这两日我事忙,倒箍着你了,你今日可想去范阳城街上去逛逛?”
陈盈姝本想摇头,可想到若不去,两人接下来要待在房里大眼瞪小眼,若是他再说出什么让人误会的话,她可招架不住,遂点了点头。
赵谨言给她寻了车,自己骑马跟在车旁,从节度使府侧门出来,不过片刻就混入范阳城的街市里。
陈盈姝其实很少逛街,在钱塘时常年在书院,偶尔同曹沁去一趟书斋买东西,大部分都是林氏和琦红绮罗替她准备好,所以到了街上,当赵谨言掀了帘子问她买什么时,陈盈姝真的纠结了。
赵谨言也是一样的,说起来可笑,他认识陈盈姝不算短,可两人一次都不曾好好聚在一块逛过街。
最后,马车在城中转了很大一圈,赵谨言吩咐车夫到城中最热闹的街市去,停在了一家叫“朱翠阁”的店铺前面,他想,女郎们应该都喜欢首饰,来这里总没错吧!
陈盈姝一下车,就看到楼门口站着好几个女掌柜,穿金戴银,很是富贵的样子,看了一下招牌“朱翠阁”,再看那掌柜一身倒确实是琳琅满目,原来是家卖珠宝首饰的,看来赵谨言大概还是在长安耳濡目染,知道如何讨女娘们的欢心。
那掌柜的已经看见下马的赵谨言了,看了那身穿着,知道来了大客户,立刻迎上去,将人往里面带,他心中有些抵触,可看着走近的陈盈姝,沉声道:“无需管我,替那位娘子掌掌眼便是。”
掌柜的一愣,看眼前郎君这般俊朗,可瞧这脸色和行事,实在可惜。
不过干她们这一行的,最是磨练了看人的眼色,一个转身去拉陈盈姝,笑道:“想来娘子也是听说了我们朱翠阁的大名才寻来的吧!”
陈盈姝有些受宠若惊,那掌柜的继续道:“你们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你放心,既然到了我们朱翠阁,保证你满意!”
陈盈姝又说不出话,虽觉怪异,却只点了点头。
那掌柜的想着来这里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就拉着她往里走。
赵谨言倒不知这范阳的店铺掌柜这般热情,心下有一点反感,但看着陈盈姝进了店铺,便跟在后面进去,却不巧这个时候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见了赵谨言很是惊讶,不过片刻,又回过神来笑道:“观察使,早知你要来此,昨夜我便邀你同往了。”
却是安庆绪,赵谨言眼下还要找他拿解药,也不好太过,淡淡道:“今日不过是一时兴起,素日不太喜欢来这些地方。”
安庆绪一愣,干笑两声,心里把这位观察使重新估量了一遍,他一回来安禄山便寻他去说这人油盐不进,无论美人财宝皆不动心。
可在他安庆绪看来,昨夜宴会中途就急不可耐走了,这才过了一晚上,又到这朱翠阁来了,这哪是无欲无求,分明是欲求不满啊!
赵谨言冷冷道:“安督军说的事情我已经办妥,解药的事情还望尽快!”
安庆绪笑道:“自然自然,多谢观察使相助,不出三日,我一定将解药双手奉上。”
两人又说了几句,安庆绪拉了一旁的一个女掌柜,只说今日赵谨言在这朱翠阁的花费,算在他安庆绪头上,两人又客气一番,才散了。
此刻,陈盈姝眼睛都要瞎了,就在方才那掌柜将她带到楼里,她就发现不对,可她说不出话,那掌柜怕到手的生意飞了。一边拉一边哄骗:
“小娘子,你就放心吧!我们朱翠阁的郎君都是个的俊俏,你也别不好意思,我都懂!我今日给你选的这个,体格健壮得很,跟你那没用的丈夫完全不是一类人,今日才第一次接客,干净得很,过会儿你见了人就知道了!”
盈姝就奇了怪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道理她是懂的,她把赵谨言误认为是她夫君,那就罢了!这女掌柜怎么能说赵谨言不健壮呢?壮不壮她还能不知道?至于有没有用……这个,陈盈姝觉得脑壳疼!
就在她挣扎无果,东想西想的时候,已经被连拉带拖的推进了房里。
盈姝听到门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