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一定将安禄山私铸钱币的证据呈上来。”
下一秒,等待他的却是被一盘子花砸到头玄宗大怒:“证据?你要罗织些什么出来?安禄山早就同我说了你去范阳做的事,我是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不同你计较。没想到你不知好歹!”
一旁的高力士见状,忙道:“哎哟,陛下何须生这么大的气,陛下有福气,底下的孩子们都想替你分忧,可难免有做错的时候,多多教导几番便是。”
赵谨言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番赤诚,竟遭到玄宗这般误会,想到进宫前李豫专程在门口堵他,看来是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了。
他仰起头,黄色的菊花瓣沾在头发上,却不显得落魄,反而有几分兴尽花丛后的洒脱。
他自来学的是君子的舍生取义,是家国大义,又何惧这点误会,一旁的高力士忙着使眼色,皱眉,可他全当做未见。
“圣人明鉴,谨言假传诏令全是为了大唐着想,安禄山非我族类,又狼子野心,如今掌握着东北三镇,一旦容他在范阳造反,我大唐危矣!”
玄宗皇帝气得不断咳嗽,好半晌才停歇,他拿着剪刀指着跪在地上的赵谨言,笑道:“那你说,要如何做?”
“扣在长安,杀之后快!”赵谨言冷冷道。
“好一个杀之后快!好啊,你能耐了,对着朕的二品节度使也敢随意处置,你是觉得我老而昏聩了,不配当这个皇帝了吗?”
“圣上,你早年勤理朝政,如今朝廷大事全被杨国忠把持,外又有安禄山,长此以往,后患无穷!”
“好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下犯上,传我令!”玄宗皇帝大怒,高力士连忙叫“陛下,息怒啊”
玄宗指着高力士,“怎么,连你也觉得我老了,迫不及待伺候新君?”
高力士连忙跪下不敢言声,众人便听到玄宗皇帝道:“他假传诏令,勾结东宫,攀附哥舒翰和郭子仪,立刻打入监牢,着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
赵谨言跪在那里,仰着头,没有动一下,直到禁军将他带走,也没一句求饶。
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很快,众人皆知宁王府世子,赵家那个去年的新科状元,因圣人被关入大理寺!
过了些日子,突厥侵占河东两个城镇的消息传来,长安一片哗然!
杨国忠气冲冲的回了相府,想到今日早朝时,朝廷里那些老迂腐,竟然把矛头指向了他,说河东的局面皆是由于他扣下了安禄山的缘故,他杨国忠不是个好人,过够了苦日子这辈子就没打算从这个位置上下来,可安禄山,那个野心家就是他最大的敌人,怎能放回范阳去,可河东的局势如何解?圣人和娘娘那边总是需要交代的,一时倒真犯了难。
崔乾佑又一次往相府送去了一车金银珠宝和美人后,杨国忠收了东西,却还是未松口。
此时,虢国府中,虢国夫人杨氏瞧着坐在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哭笑不得,好个冤家。
“你做甚到我这儿来?”
安禄山嬉笑道:“好姨母,我家都快回不去了,你且好好帮帮我吧。”
杨氏娇笑道:“哎哟,你干娘在宫里,姨母我也在长安,还怕没你的家?”
她安禄山收了笑,上前一把拉过杨氏,箍住她,“好姨母,我知道你想禄山了,可这样留在长安,怕杨国忠要杀我啊!你若是愿意,不若此番与我同回范阳去?”
杨氏欲要推开,安禄山块头却大,竟是纹丝不动,她怒道:“快放开我罢,这样成何体统!”
虢国夫人生得丰腴,本就与安禄山有过首尾,眼下安禄山素了这些日子,见了她就像馋猫见了耗子,哪里肯放。
“好姨母,禄山这趟苦得很,你是不知道我被人丢到马厩去住了好几日…唉,你还不好好疼疼我。”
一面说着,一面手上也不老实,几个转眼间便伸手往里探,杨氏虽然同安禄山有过数次逢场作戏,可眼下半点想法也无,加上安禄山说他住过马厩,一时泛起恶心来,一把推开她,娇喝道:“你个杂碎,愈发没大没小。”
安禄山手上一空,想到自己放到杨氏身边那个男宠的说辞,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母虫,便笑道:“姨母说的什么话,说到大小你可还比我小十岁呢!禄山知道你寂寞得很,今日专程来帮夫人排解排解。”xしēωēй.coΜ
说罢就冲上去,将人抱着往床上拖,杨玉瑶往日都是自己主导,没想到安禄山如今翅膀硬了竟然强迫起她来,抬起脚狠狠踢到安禄山那肥肚子上,倒把人踹下了床。
安禄山脑袋撞到地上,肚子也疼,没料到她这样凶狠,想到这个女人拿了他无数好处,竟然也伙同人欺负他,爬了起来就抓了人,“你个臭婊子,你当我不知道你的深浅,怎么荡妇要开始立贞节牌坊了?”
“你给我滚!”
“你就嘴上说着让我滚,我走了你舍得?”一面去撕扯她的衣服。
虢国夫人看安禄山竟然打算霸王硬上弓,立马呵斥道:“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