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历来国库空虚,要么打百姓的主意,要么打商人的主意。”
“可百姓……”
蒋冕接过了他的话头:“可百姓已经承受不了更重的赋税了!”
他猛地站起身,言辞悲切:“我大明今日之百姓,如饥寒待毙之婴儿,刀俎待割之鱼肉!”
蒋冕指了指自己,又朝着堂上众人拱了拱手:“那日的情形诸位都曾看见,我偌大的朝堂,近乎一半以上都与江浙商人牵扯,如此又怎敢轻易增加商税?”
杨廷和此时的心情很沉重,不得不说朱厚熜这招棋出得厉害,是真正堂皇正大的阳谋。
文渊阁内气氛紧张,奉天殿却云淡风轻。
麦福正给朱厚熜汇报内阁的谈话,末了不着痕迹地恭维一句。
“主上此举,令人拍案叫绝!”
朱厚熜目光只是看在手中的《道德经》,语气平淡的言道:“权谋?权谋只可谋一时,又岂能谋一世!”
随即朱厚熜将手上的《道德经》放下,缓步从奉天殿的御台走到大殿门前。
他一甩龙袍,望向远方天际朗声道:“朕要谋的又何止一世!”
“报”
“启禀陛下,内阁首辅杨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