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赢柱的云佑也是也是露出笑容,而后便是带着白泽一起离开了,等出了晋咸居白泽才是开始埋怨起云佑:“你这家伙...伤口又裂了吧,好了伤疤忘了疼!”
云佑看着白泽微微一笑,而后才是看着她说道:“这不是有姑娘你照顾吗,我这伤晚一些好,便是能多陪姑娘几日。”
白泽却是摇了摇头,朝着云佑说道:“我跟着你一起去!”
“去哪儿?”
“邯郸。”
云佑闻言诧异道:“姑娘去作甚啊?”
白泽闻言便是朝着云佑说道:“上次去估计是我爹怕我在家里看出些什么,所以才把我打发走了,而这次去就是为了看着你!”
“见了你今日这番作态...我可不信你能好好在大帐里待着,反正在这之前总要把婚事办了的,你这一打又是要往后了!”
谁料云佑下一句话却是让白泽红了脸,云佑朝着白泽说道:“现在便能办,云佑洞房的时候定然不会委屈姑娘的!”
白泽红着脸骂了句登徒子便是回了辇上,而云佑也是笑着嘟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等云佑坐上辇,二人便是开始回去了...只是这一路上云佑的伤口都在死命的疼,尤其是右肩处,疼的云佑实在难以忍受,脸色颇为难看。
而就在此时云佑也是思考了起来,要是能来根香烟多好啊,不光能提神,还能止疼,最关键的是能让他这个身为前世瘾君子的家伙过过瘾!
云佑看着白泽说道:“姑娘...你可知道有没有一种东西能能燃烧,还能把烟吸进身子里。”
白泽摇了摇头,也弄不明白云佑这家伙想要干嘛,而云佑也是思考了起来,他现在算是一天比一天想得多,原以为回到战国只需要当兵打仗就行。
可是现在似乎就连庙堂上的那些算计也是免不了的,云佑只感觉自己再搞下去迟早自闭,他急需一种方式来排解压力。
古代的官员们大多都会选择靠美酒和美女,只是美酒云佑身为秦将,自然是不能多喝的,而美女嘛,总不能可这白泽一个人祸害,如此香烟便是成了最好的消遣方式。
云佑苦思无果,但还是决定让自家老爹给自己打一把旱烟杆出来,实在不行...抽树叶子也不是不成嘛,辣是辣了点,但也有用!
等云佑回到武安君府上,便是要来了笔墨,给云翳画了份草图递过去,让云翳帮自己弄一个旱烟杆出来,云翳虽然看不懂自己儿子要弄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对于云佑要求的东西,云翳从来不会拒绝的,而白泽也是看着云佑说道:“你这又是要弄什么东西?”
云佑笑了笑,对着白泽说了声保密,白泽翻了一个白眼便是回房去了,而云佑也是跟了回去。
白泽让云佑褪去衣物,然后看着纱布上渗出的血迹便是没好气道:“全都裂了!”
说完白泽又是打开柜子找出了家里常备的金疮药,给云佑敷上之后又是小心翼翼的换了纱布。
云佑看着白泽说道:“我家夫人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了!”
白泽没理云佑...只是又给他把被子盖严实了,而云佑此刻的脑子里也是在想着别的事情,他如果要回邯郸,那便是需要研究些新战法出来。
可是新战法哪里是这般好想的,故而云佑也是再次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而白泽此刻也是朝着他说道:“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云佑闻言回过神...才是朝着白泽开口道:“总要问问我爹和武安君还有你娘的意思吧。”
白泽闻言点头...然后便是站起身朝云佑说道:“现在就去问!”
见云佑要动白泽又是把他按了回去说道:“伤没好就躺着,我去问!”
云佑除了无奈也是无奈,自己这伤要啥时候才能好啊,现在就连和白泽亲热一番都是要废好大功夫,生不如死啊!
白泽这一出去便是不知道回来了,而云佑一个人寂寞地待在屋子里,直到晚上白泽才是取回来一个旱烟杆丢给云佑道:“这是你让云伯给你打的东西!”
云佑接过旱烟杆之后便是笑了,有了这玩意...以后抽树叶子也算不错,起码有个排解的方式了不是!
云佑又是看向白泽问道:“问过了吗?”
白泽点了点头,而后又是朝着云佑道:“说让我们自己定。”
云佑闻言便是朝着白泽说道:“那就定在二十天后吧,我这伤二十天总归是能好个差不多的。”
“听你的。”
云佑又是让白泽去院子里给自己找些黄了的树叶子过来,白泽虽然不明白这家伙什么意思,但还是给他找来了。
“你要这东西干嘛?”
云佑闻言却是十分臭屁地说道:“山人自有妙用!”
白泽赏了他一个白眼,而后云佑便是将那些树叶子揉碎了放进那杆旱烟杆里,又是朝着白泽开口:“夫人...油灯给我取来。”
白泽不解其意,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