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先生所说的乐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当她被四季崎家的管家恭敬地迎向正厅，看到正厅里面打扮的五花八门，生生把一座别墅的正厅变成cospy现场的人们之后，她有些明白了松田先生的意思。

    ……普通人是没办法分辨一个人究竟是不是灵能力者的。

    通过魔术师的表演或者诈骗师的骗术，又或者通过舆论操作，都可以把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人包装成零能力者的人设。

    普通人没有见子这样的眼睛，自然没办法通过直观的方法确定一个自称是灵能力者的人是否有真材实料。

    四季崎家的主人可能也有这方面的认识，因此，认为自己没有分辨能力又不差钱的，他们选择了以量取胜。

    在四季崎家的人看来，广撒网之下，总会有真货上门解决他们家的问题，而事实上松田先生这样有真本事的一流退魔师也的确过来了。

    问题在于，四季崎家同样认不出松田先生是不是真正具有灵能力的退魔师。

    ……这个还真是有些讽刺的灰色幽默。

    “怎么，又回来了吗？是不是走了之后想了想，不舍得里面的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