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一边说着,一边扑在女人的怀里,那女人依然双目无神,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一张照片,那照片里,有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女孩。
那小女孩与刘欢长得极像,依稀能看到是其小时候的样子,照片中的女人,光鲜亮丽,风采迷人,姿色绰约,是难得一见的女人,男人则一身治安服饰,看起来英明神武。
王平仔细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女人和刘欢。
女人一边看着照片,一边用手抚摸着刘欢的长发,双眼却依然没有半丝神采,呆滞的盯着照片。
刘欢低声啜泣,此刻的她完全没了在治安总局内那暴躁的样子,相反哭得像个孩子。
“妈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当年父亲出事与你并没有半点关系,父亲的心愿也是让你好好的活下去,父亲做的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到此话女人,更是陷入深深的自责,一瞬间在她的身上浮现出一股浓郁的厌世之气,伴随而生的更是一股浓郁的死气。
王平双眼大睁,紧紧的盯着女人,那死气如果再任由其发展下去,女人恐怕片刻即死。
突地王平走上前去,在刘欢母女一个不经意间,他突地抓起桌子上的照片,手掌灵气微吐,那相片瞬间变化为飞灰,消散一空。
此刻的刘欢还趴在女人的怀中,并不知情。
可女人却瞬间双手抓着凌乱的头发,尖叫着站起身,疯狂的伸手朝着王平抓去。
“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希望,你干什么,你把照片还我,你把刘明还给我。”
女人对王平嘶吼着。
王平也不闪躲,只是在女人临身之际,忽地双眼凝聚一股灵气,一时间其眼中金光大盛,看向女人的双眼,同时口中快速的念动一段咒语,而女人的双眼也不受控制的朝着王平看去。
女人看着王平的眼睛,只数息,便突然双眼一闭,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
正有些不明所以的刘欢,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紧接着她向着王平嘶吼道:“你为什么要毁了父亲的照片,父亲一生仅留了这么一张照片,这是妈妈的希望。”
王平白了她一眼也不解释,当即伸手一挥,那照片重新出现在他手中,只见他随手一甩,便将其扔到了沙发之上。
“以后这东西收起来。”
刘欢一愣,呆呆的看了一眼照片,又疑惑的看向王平。
见其眼中的疑惑王平叹息一声道:“罢了告诉你吧,你父亲本也死亡,其生前遗留之物,本该销毁,和收藏起来,偶尔看看自是无妨,可你母亲似乎与你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她本就自责一心求死,再让她天天看此物,岂不是......”王平有些不忍说出口。
听到王平的解释,刘欢瞬间冷静了下来,当即将照片收进了随身携带的包里。
接着她又把其母亲抱进房间让她睡了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王平,内心深深的震动。
待刘欢走了出来,她早已收起了往日暴躁的脾气,相反还变得极为温柔,其眼神之中有着一丝淡淡的孤独和哀伤。
在为王平倒了一杯水后,她坐到了王平的身旁。
未待王平询问她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王平对不起,我刚刚不该那么吼你。”
王平摇头道:“没什么换我也一样。”
接着刘欢便道:“她是的继母,一直视我为己出,我亲身母亲在我很小之时便也死去,我父亲曾是一名缉毒探员,十年前为了抓捕境外的一个大毒枭,父亲不惜去往境外卧底,本来已将那毒枭骗到了国内,可却不想在一条街上,不明真相的母亲,认出了我父亲,并开口询问起来,致使那毒枭警觉,当即识出我父亲的真实身份。”
“随即将我父亲和母亲同时抓获,父亲为了救出母亲,临死之际手持炸弹与那毒枭的手下同归于尽,可恨那毒枭却却逃出了国外。”
“父亲死后,母亲一直深深自责,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父亲,自此之后一心求死,说是要与父亲在地府相聚,在我还小之时她因为要抚养我,还没这么严重,可这些年当我工作了以后,她的病情变得越来越重,看了许多医生都没有办法。”
说完她便痛哭了起来,双目梨花带雨,甚是可怜,王平没想到她还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面对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即使是他也有些难办,何况是那些只知科学的医生。
待刘欢哭了一会儿,她双手在脸上擦了一把眼泪,接着楚楚可怜的看着王平道:“王平你能帮我治好我母亲吗?我知道你不是常人,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些年我与母亲一直相依为命,我不知道没了她我该怎么办。”
说到最后她的眼神变得无助,变得乞求。
王平沉默了半响,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王平答应,刘欢突地双目露出惊喜,燃起了一缕希望。
突然刘欢一下凑近王平,张口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王平正在思索却没注意,被亲过之后他瞬间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