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缓缓来临。
聚集在淳于越府上的儒生渐渐散去。
各回各家,各找各家媳妇。
淳于越在夜中缓缓捂着肿胀的脸躺下。
一脸郁闷,咋还这么疼呢?
不过有这家传消肿药在,明天就能消肿的差不多了,也算是一个欣慰吧!
都说打人不打脸,偏偏那伏虎打脸,并且还打得那么重,真是晦气。
而淳于越,在咸阳自是也有家室的,不然一个男人在一座府邸中,算啥事?
被打的是左脸,若是被她碰着了,都得痛死,所以他决定分房睡。
诶,这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一会了,孔礼与伏虎在听到隔壁府邸没有动静了,才用扶梯翻墙过去,接着把扶梯放下,而伏虎则背着一个麻袋。
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并非夜行衣,而是普通的、平常作案的衣着。
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问路。
至于是否会被栽赃,这个他们根本就没有担心。
麻烦不会找他们,他们只会找麻烦,这个传统在孔家庄一直在保持着。
也就是没有鞭炮,不然孔礼与伏虎离开孔家庄,那些被孔礼与伏虎暗害过的人高低都得整一遍鞭炮来放。
而孔礼与伏虎,却并没有这个觉悟,都是别人的锅,他们只是想找回场子……
看见两个仆人走着,孔礼走了出去,一脸急切。
“夫子淳于越在哪,我有急事找他,明天朝会内容有变。”
顿时,那两个仆人面色大惊,急事便不说,朝会更是高端玩意儿。
于是,他们下意识的就指出了淳于越的睡房。
嗯,他们是知道夫子淳于越今天与夫人分房睡的,这些事在他们这些下人来看不是什么秘密。
见怪不怪的样子。
孔礼一脸感激,连忙塞入一点碎钱给这两人。
这两人也愣了一下,便接受了,接着孔礼与伏虎便急匆匆地去往淳于越的睡房了。
那两个仆人感到好生奇怪,那个壮硕的仆人为何还背着一个麻袋?
但那是主家的事,与他们无关,于是他们照常去做他们的事了。
而孔礼与伏虎,不久便走到了淳于越的睡房前。
两人都带着笑意,这也太简单了吧!这招简直百试百灵。
淳于越的睡房前并没有门房,大概是门房还在忙,处理其他事情。
但孔礼与伏虎可管不了那么多,轻轻地推一下门,好家伙,没有上门栓。
伏虎回头一笑,孔礼便知道结果了。
于是,这睡房的门便被他们慢慢推开了。
嗯,很慢很慢,无声的那种。
淳于府邸的建筑使用材料还挺好的,这下更方便他们作案了。
推开门,两人小心的缩进去。
接着又重新把门给关上,顺便,小心地替他上了门栓。
毕竟等会的动静有一点点大。
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了,取出麻袋里面的东西,接着便开始走近床边。
而此时,淳于越正用手捂着脸,呼噜呼噜地打着呼噜。
他是快要睡着了,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医师说过,早些休息对脸上的伤也会好很多,所以他也在强迫着自己睡。分房睡,不能被压榨了。
脸疼,伤不起。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天黑了,嘴巴也被咬了东西……可是天好像本来就是黑的……
这还没完,接着,他享受起了至尊级的按摩,好疼。
啧啧,那手法,是要人命啊!
被人用脚踢,用拳头打,他感觉他骨架都要散了,好疼,疼的他直流眼泪。
猛的醒了过来,可是却有黑布蒙住自己的眼睛。
我是谁?我在哪?
不对,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到底得罪了谁?
淳于越不断地闪过问号,想要发出惨叫声却发不出,只能呜呜呜。
实在是太惨了,孔礼分明都看到黑布湿了。
诶,淳于夫子,你为什么就要与我作对呢?
我都说了我这个人朝问道夕死可矣,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何必呢!真是何必呢!
孔礼与伏虎施展了一番手脚,便翻出一颗小药丸,塞入淳于越的嘴中。
“淳于夫子,你好耐揍哦!”
淳于越立刻瞪圆了眼睛,是他,是他,是那该死的孔夫子后人。
他竟然真的找到自己的住处,趁着夜黑风高来揍自己,有病啊!
还有,他要给我吃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我要睡着了,可是好痛啊!
孔礼与伏虎笑了一下,孔礼便要离去了,可是伏虎却是摇了摇头,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终极武器。
当那东西解放之后,孔礼瞬间感到屋子里充满了味道。
孔礼看着伏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