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歉,下次一定慢慢来。”今天是他的错,几天不见,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思念。
秦以歌打了个冷颤,“还有下次?你做梦!”
“不下次也行,那这次……”他蓦然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女人委委屈屈的可爱模样,让他欲罢不能。
水珠顺着墙壁滑落,浴室内时不时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轻轻哄骗声,“很快,不哭,乖。”
“不要叫我乖——”他这样叫她,她会缺氧。
他低笑,“那宝贝?”
“也不要……”
“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不行了?”女人真善变,秦以歌的心思更不好猜。
“不行不行!”她耍赖般抗拒,“要不然你就叫我女王大人——唔。”
她想做女王,他都不同意,她真可怜。
夜越来越深,秦以歌今天晚上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是白斩鸡吗?
他问了无数遍,她也回答了无数遍。
从刚开始的‘就是’,到最后被迫说实话:不是,他和白斩鸡一点都不搭边。
秦以歌嘴上说着软话,同时在心里暗骂,这个又老又记仇的狗男人!
他还问,“谁是小趴菜?”
“我。”
这个答案不是她发自内心回答的。
商晟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女人半睡半醒。
他在她身边躺下,“秦以歌。”
“滚!”她不想理他。
刚才还宝贝,乖,现在就秦以歌。
披着人皮的斯文败类!
他没有再说话,从旁边拿过一个东西,放在她手里。
摸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她好奇极了,努力睁开一只眼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