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傅饮溪有点懵。
慕熠洲把莫允羡赶出去要饭,然后还要去看他能不能要到饭?
总觉得这不像是慕熠洲能干出来的事。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认真?”慕熠洲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将手里剩下的药膏放了回去:“擦好了,等下洗漱的时候,别碰水。”
傅饮溪这才发现,慕熠洲一边聊天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帮她擦完了药。
脸也不怎么疼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傅饮溪这才发现,原本守在一旁的路夕不见了身影。
没过多久,路夕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慕爷,莫少爷已经让人送去医院了。”
傅饮溪闻言,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都送去医院了?
这伤得到底有多重啊。
路夕察觉到傅饮溪的视线,笑眯眯的说:“弯弯小姐不用担心,莫少爷只是断了条胳膊。”
“……”
只是?
怎么说得跟手指破皮一样轻松。
路夕真可怕。
慕熠洲合上药箱推向一旁,出声吩咐路夕:“停掉他所有的银行卡,任何人都不准接济他。”
“是。”
路夕微微颔首,很严谨的问:“具体要实施多久呢?”
慕熠洲突然看向傅饮溪。
“小弯弯觉得呢?”
“我……不知道。”
怎么又问她。
她觉得饿人肚子这种事挺不厚道的。
慕熠洲若有所思的对路夕说:“那就看他表现吧。”
“明白了。”路夕注意到慕熠洲额头上的纱布有些松垮:“慕爷,你这个纱布要我帮你重新包扎吗?”
慕熠洲有个习惯,不轻易让不知道来路的医生给他包扎伤口。
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慕熠洲头上的伤口还是他帮忙包扎的。
慕爷的包扎技术还挺让他意外的。
能包扎得这么丑,也是不容易。
“不用了,小弯弯会帮我。”慕熠洲伸手按压了一下纱布的胶带。
路夕:“哦——”
原来是弯弯小姐包扎的。
那没事了。
……
路夕走后,慕熠洲和傅饮溪两人上楼睡觉。
时间已经很晚了。
傅饮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勉强摸到房门,一进去就直接往床上躺,却被慕熠洲一把捞过去拎进了浴室。
“洗漱完再睡。”
“我困……”
傅饮溪哼哼唧唧的,试图靠撒娇让慕熠洲放她直接去睡觉。
慕熠洲理都不理她,在电动牙刷上挤好牙膏塞进她嘴里,再按下开关键。
傅饮溪困倦的脸被迫刷牙。
洗脸的时候,慕熠洲没让她动手。
她打着哈欠懒洋洋靠在慕熠洲身上,眼皮一合就睡着了。
慕熠洲垂眼,盯着小姑娘肿胀的脸看了片刻,伸手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
这小东西到底怎么长的。
脸都肿成这样了,看着还这么顺眼。
傅饮溪迷迷糊糊的觉得鼻尖有点痒,无意识的伸手想要去挠。
慕熠洲眼疾手快的捉住她的手,微微弯腰,将她手臂带到自己肩上攀附着,将她拦腰抱了起来。WwW.ΧLwEй.coΜ
将人放到床上后,他给她盖好被子,关掉灯,轻手轻脚的转身出去。
傅饮溪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掀开被子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卫生间。
好一阵,才无精打采的抱着肚子出来。
好端端的怎么闹肚子了?
该不会是昨天吃的大鱿鱼引起的吧?
绝对不能让慕熠洲知道。
不然他肯定再也不让她吃大鱿鱼了!
傅饮溪决定等会儿下楼时,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绝不能让慕熠洲看出丝毫的端倪。
走出卧室,她发现房子里静悄悄的。
慕熠洲该不会是没在家?
竟有这种好事!
傅饮溪经过慕熠洲书房的时候,特意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动静。
还真没在家啊。
她蹦蹦跳跳的下楼,朝后厨跑去。
“厨师叔叔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呀?”
去厨房要经过餐厅。
她边喊边跑,前脚迈进餐厅,后脚就紧急刹车。
“你在家啊?”
她看着坐在餐桌前的慕熠洲,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慕熠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怎么?你不想我在家?”
厨师正好端着菜出来,笑眯眯的看向傅饮溪:“弯弯小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