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样子。”

    姜华兴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忙给师傅以及丁洁珺赔礼，然后低着头，站在一旁。

    看着这般委屈的姜华兴，原本正打算接着说下去的柴启有些心软，只得给他的台阶：“你说不可能，是什么意思？”

    听到师傅问自己，姜华兴委屈的样子一扫而空，有些不忿的说道：“江湖人士，各个都是大侠，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太祖皇帝一统九州之时，也有不少江湖有识之士加入，为平定天下出力，怎么会与那豺狼虎豹般的西夏，契丹等国联手对付大宋呢？”

    柴启有些失望的看着自己这个天真的徒弟，和刚才看丁洁珺的目光完全不同，这个这个徒弟学医，学武都很聪颖，但天赋稍弱，理解的很快，但真正的学会，并能用上，却很慢；可却十分勤快，又很懂礼数，所以对这个徒弟十分喜爱，也被刚才他的失态吓得很深。

    “你自幼与江湖人士接触的较多，这医馆中也时常医治江湖人士，而能来汴京城内治病的人，大多都是名门望族，或是名门正派，因此你自然觉得武林人士应当都是顶天立地的侠士，可江湖并不是大相国寺中那池平淡清澈的禅静湖，而是与朝堂相同之上那般明争暗斗，唇枪舌剑一样的鱼龙混杂之地，朝堂上有韩琦，司马光这等敢直言死谏之臣，亦有汉唐时那宦官李显，叛唐之安禄山，所以江湖也非你期待的那番美好；既有为国为民之侠者，也会有众叛亲离的恶人，当你真有缘离开汴京，闯荡江湖，便可明白为师所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