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察形势,不明敌情,临阵更是胆怯如鼠,是造成公主受辱的主要责任者,他为何也不到那天牢里去呆着,反倒是我,保护了人犯物证,还要被当廷杖责。皇上对此事处理有失公允。”蔡连城愤愤不平地道。
蔡洵站了起来,在房中踱了一会,道:“秦世尧乃巡盐钦差,不是办刑侦案的钦差,他能把这件事情办成这样,已属不易,反倒是你,身为刑部待郎,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造成公主被掳走,更是差点就失去贞节,如此大罪,如果不是普渡慈航为你说话,只怕就不是坐天牢,而是去午门了。”
“圣师为我说话?”
“普渡慈航赞你是大智大勇,临危不乱,有为臣之忠勇,有杀敌之气魄。所以劝谏皇上不要杀了你,否则我也救不了你。”蔡洵道。
“但为何父亲还要参我一本呢?”
“皇上乃千古奇人,他从一个无权无位的庶出皇子,一步步登上大位,又独掌乾纲三十五载,对人对事都有他自己独特的看法。为父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告诉皇上,我们蔡府错了!”蔡洵温和地道。
“错了?错在哪?”
“城儿,你可知为君者的寂寞?”
蔡连城一听,连忙道:“我不知道,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