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枪未扫到,那呼啸而来的枪风已然把周泰的胡须头发吹卷而起,这一枪的气势,如可扫崩一座山岳!
见这扫来的一枪周泰虎目圆睁,心中大凛,竖起宝剑便挡,只听咣得一声巨响,震天撼地一般,周泰被震退四五步远,掌中之剑嗡嗡作响,双掌更是微微发麻,随着剑轻轻颤抖,虽说对周泰影响不大,但足以让周寒有时间脱身,至于周寒扫出那一枪后,感觉全身力量如同被抽空一般,长枪因用力过猛,直接折成两截,扔下断枪那没用的累赘,周寒鼓起余力,拼命得向近在眼前的出口奔去!
跑着,不停得跑着,喘着的粗气越来越重,心跳也越来越重,重得如同一面小鼓,砰砰得在他身体里敲,“决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心中抱着这个坚定的信念,不顾重伤的身体,周寒跑出驿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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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跑出驿馆门口的周寒,周泰单手握了握拳头,自语道:“好个周子麒,好大的力气!”
这时甘宁已从屋顶跃下,来到周泰身边,似乎比周泰还要着急,对众士兵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追!”
“诺”士兵们应下,急追出去,而甘宁望着周寒逃跑的方向,眼眸深处,一丝担心之色一闪即逝,这时周泰也道:“兴霸,我们骑上快马追去吧!别跑了周寒这厮!
甘宁点头道:“幼平说的是,那些士兵可能拿不下周寒,我们从速追去吧。”
两人说定,马上到驿馆马厩里取马匹……
另一面,周寒刚跑出驿馆门口,就见数名士兵挡住去路。
“拿下”其中的伍长一声令下,“呵!”众士兵一听命令,一声呼喝全冲向刚出来的周寒。
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周寒虽说重伤,与二将大战许久,体力透支,但又岂是眼前这几名小兵能拦住的,在这生死边缘,死亡绝境下,也激起周寒的凶姓,暴喝道:“挡我者死…”
这一暴喝,带着如野兽般的噬血凶姓,生生把那数名士兵慑住,周寒可不敢迟疑片刻,猛然一跃,凌空一记弹腿横扫,扫中三名士兵头部,直接把那人人击昏,然后一落地,就是前滚数下,躲过刺来的两枪,如此突出门口士兵的围堵,不做任何无益迟疑,向外跑去,下了台阶,正见旁边两匹坐骑,“天不亡我!”周寒心中狂喜,冲向坐骑,坐上其中一匹,向城门口纵马冲去…
周寒坐上马,刚纵马而逃的同时,甘宁二将也骑着坐骑冲将出来,见周寒纵马而逃的背影,周泰命道:“都给我追,别跑了周寒小儿!”
一众江东士兵,数十之众,策马扬鞭随甘宁二将追杀而去…
在众追兵追去之后,此处打斗声渐渐平息,在从街道拐角处的黑暗之中走出一伙人,其中似乎是以前面二人为首,后面那些全是护卫亲兵打扮,二人走到驿馆门口,留下来数名守卫的士兵,一见二人,慌忙恭敬向二人行礼,其中一名相貌俊朗气度非凡的人道:“无须多礼,你几人去把驿馆里打斗的痕迹收拾一下”
“诺”士兵们恭敬答应后进到里面收拾。
而那二人却看向追杀与被追杀的那个方向,俊俏男子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道:“子布以为周寒姓命如何?”
另一人,年约六旬,一看就知是那种老谋深算之辈,撸着胡须道:“周寒此次姓命难保”
“哈哈…”俊俏男子笑了两声道:“先生之言合乎常理啊”
这时那被叫子布的先生又不无担忧道:“都督就不怕刘备会与主公决裂”
俊俏男子自然就是当今江东有美周郎之称的周瑜了,而那子布,自然就是那江东三代老臣张昭了,闻张昭之言,周瑜笑道:“先生匆虑,只要刘备没老糊涂了,又怎会因一介卑将,与主公决裂,而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敌之境。”
张昭笑道:“都督了事如神,倒是昭多虑了,以后江东还得全仰仗都督了!”
周瑜笑道:“先生过誉了,瑜何得何能,一切还得全靠主公决策,才能鼎定天下”
说了这话后,周瑜又道:“我们且回府中等侯消息,可别叫回来的刘备抓住把柄。”
张昭撸须一副不下于人的姿态道:“都督言之有理,我们且先回去等甘,周二将的消息”
周瑜见张昭那副姿态心道:“老东西,笔下虽有万言,胸中实无一策,只会倚老卖老,若非主公非要你与我一起行事,我周瑜又怎会平白一半的功劳是你的!说来主公也实在高明,懂得平衡权势”
周瑜这话也只会在心里念叨,若真说出来传到孙权耳中,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孙权定会怀疑他是不是想独揽大权,想归想,周瑜口上道:“先生请…”
倒是表现得极为大度谦虚,“都督先请才是…”于是在二人的虚与委蛇中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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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畜牲给小爷跑快点!”望了望身后夜色中的追兵,周寒心中不急才怪,急得周寒怒骂身下坐骑,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可就全靠这匹马了,若是换成赤兔,早将身后追兵甩掉了,劣马就是不行啊,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