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但从未去想,不想去想,不敢去想,直到十三郎尽殁,他们看顾无数年的后辈就这样没了,狐族想起来了,也要质疑了。
“老二心中最诡异,其实我们从未看透过他,他也从未真正与我们交过心,只是被我们有意忽略了而已。”
玄冥的话也打破了虎祖心中的侥幸,他也是大智若愚之人,虽然比不过两位结义兄弟的狡猾与狡诈,但也并不笨,只是不想去想,不想去质疑而已。
狐族眼有悲戚道:“老虎头,大哥,虽然我相信老狼狗就算在狡诈,也不会对我们不利,因为他是我的二哥,但我心中就是不安,真的不安,你们常说我狡猾,但我也从来看不透二哥的心,我愿意相信,可十三郎的死,突然让我浑身发抖,心都在抖。”
十三郎死了,死在了榆树林中,那里是黑的。
“今晚的月好亮。”
玄冥总是这样的不识趣,人情也从不练达,但他也一直说的是真话。
今晚的月真的很亮,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这般的亮,也许是从十二郎消失在榆树林中开始。
亮比白昼,夜应该是漆黑的才合常理,快比白昼还要来的白亮,一定是不合常理的,真的比白天来的亮,亮的幽冷。
今晚的月也变得特别的大,大如磨盘,比太阳都来的亮,就算是个普通人也能看出千米之外的一切,草是绿的,花是红的。
月的光是冷的,今晚的月光比雪还冷。
“这是亘古最亮的月。”
“亮的让我心寒。”
两个奇怪的老头,总算是认了命。
不认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