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了,不在是那个镇远司首。”
商羊叹道,物伤其类,他心中也是落寞的。
“他不在有资格坐镇镇远司,不在是那个抱剑的贰负,天帝看错人了。”
天猷也走了出来,望着已经离开的落寞身影,心中有气,却发泄不得。
一直兢兢业业的贰负,空手而回,没带走务相与盐阳,孑然一身而去,连跟他们大声招呼都无,更别说并肩作战了,这不是贰负,不行职责。
“他就是贰负,一直都是那个贰负,一生都在为着苍生,路就要到尽头了,他也该为自己想想了,这不是你可以置喙的。”
天蓬反驳道,最后语气也变得严厉,怒瞪着天猷,不再跟他虚与委蛇,贰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有资格让天蓬任性一回,虽然他一向都是放浪形骸,但从不任性妄为。
能感觉到天蓬心中的怒意,天猷也不在敢多话,原来他一直都是这般可怜,也许他就不该来斗府。
“天地为何生我。”
“魔从何来。”
“路在何方。”
天蓬也无故问出了,三声天问。
“你心中的答案是什么。”
不是向天问着,是向着浪子羽。
“我就是天地。”
“魔就是我。”
“我就是路。”
浪子羽回答的也很整洁,脱口而出,毫不斟酌,回的一定是心中的答案,真的。
答非所问
也许答案从不固定,也不以问题为标准,问的是道,虚无缥缈的,答得也是道,虚无缥缈的。
是规则的道,也是心中的道。
就像当年的神农,有人也向他提出了天问。
“天地为这双拳头而生我。”
“魔就在我的拳上。”
“路一直在我的拳下。”
这是神农的回答,那个一拳轰碎了玄妙之门的神农氏。
浪子羽只能对不起贰负了,那个干净的人。
贰负走了,事情远未解决。
也许贰负真变了,浪子羽见过三面,三次见到的都不是真正的贰负,那个心强大的贰负。
歉意只能留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