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微微歪着头打量了许久:“指纹?你说这个茶杯上的指纹?”
“对。”
阿慈:“确实是我那天去他家里,走时的情形,连杯子的地方都没有挪动过。可是我见他已经是在一个月之前了。”
魏征:“不可能。”
阿慈:“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如果他真的被人害死了,也应该死了一个月,而不是才三天时间。”
魏征:“法医反复做过检验,不会有错。”
阿慈将pad还给了他:“我有杀他的动机吗?”
魏征:“这个得问你自己,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杀他?”
阿慈低垂着眉眼,似是认真的想了许久:“是啊,我也感到很奇怪,我究竟是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魏征愤愤的拍了下桌子:“任慈,你最好老实交待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你是冤枉的,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阿慈轻叹了口气:“我没有杀他的动机,而且我见他是在一个月之前,你们说他是三天前就死了,很显然,他的死与我无关。”
魏征:“你一句话就想撇清楚你所有的罪行?你最好配合我们,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阿慈:“查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情,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要一刀取一个成年男人的性命,不觉得其实难度很大吗?那么凶器呢?我杀他的刀在哪里?如果真的是我动的手,那凶器上也应该有指纹才对。”
魏征一脸凝重:“凶器没有找到,如果真的找到凶器,我们不会在这里审问,而是直接逮人了。”
阿慈:“那你们加油办案,希望警察叔叔可以早日还我清白。”
魏征深吸了口气,盯着眼前的小姑娘,只觉得这姑娘太不简单,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头脑清晰的理清楚思绪。
“可以,在此期间,暂时会将你扣押,你有权保持沉默,得到律师帮助与建议的权利。”
之后让阿慈在笔录上签了字,便被带到了看守所里,阿慈思前想后,只觉得事情远远比表面来得复杂。
而她心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但是她极力的还在否定,这不可能!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方法陷害她呢?
他们也曾经出生入死过。患难与共过。
可是,童言,会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慈的情绪变得很低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低落过,直到警察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任慈,有人来看你了。”
阿慈被带出了关押室,在接待室里看到了于风眠,他身边跟着一个西转革履的年轻男人。
“牢饭吃得还习惯吗?”于风眠带着笑音问她。
阿慈看了眼他身边的人,问道:“律师?”
于风眠笑道:“是啊,总不能让你一直关在这里,这位律师先生在全国有名,等手续都批下来,将你保释,我就能带你回家了。”
阿慈:“要多久?”
于风眠看向律师,律师先笑温和的笑道:“一般是一个星期左右,不过这边应该能在五天之内批下来,于先生和阿慈小姐不用担心。”
于风眠轻叹了口气:“那就好,看着小阿慈呆在这种鬼地方,好像都瘦了,我真是心疼啊。”
阿慈:“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很作做吗?”
“你要是少挖苦爸爸几句,爸爸也许会多疼爱你几分的。”于风眠失笑:“暂时你就安心的在这里呆着,其它的事情不需要操心,我会搞定。”
“那个……”阿慈叫住了他:“你,你要小心童言。”
于风眠顿住,回头看向阿慈:“他不是你最信任的弟弟吗?”
阿慈默了下来,“我不知道……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信任。”
于风眠一脸凝重:“嗯,我会小心的。”
事实上,阿慈根本就怀疑,童言的动机,根本就不是冲她而来。
“对了。”阿慈突然想到那份病历,叫住了于风眠,但是又转念一想,转口说了句:“天冷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感冒了。”
于风眠平时都喜欢杠回去,但是这次,却是轻轻应了句:“你也是。”
阿慈目送着于风眠离开,被带回了关押室。此时正在监听的警察拿下了耳麦,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正外出办案的魏征从外边回来,与于风眠擦身而过。
他猛的顿住步子,回头看了于风眠,久久,直到同志拍了下他的肩膀。“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同事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远处的于风眠上了那辆黑色的林肯车,叹道:“你看他呀?”
魏征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认识他吗?他是谁?”
“你不认识啊?”同事逗逼的反问一句。
魏征暗中翻了一个白眼:“我认识还能问你吗?”
同事笑笑:“这人叫于风眠,有名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