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泥塑。
不就是闭门思过吗?太子心里苦涩,既然这是父皇的要求,他照做便是!
即便他是太子储君,又能拿什么跟父皇反抗呢?
太子不顾皇上闭门思过的旨意私自出东宫、竟还大着胆子进宫求见一事传来,无人背后不嘲不叹。
即便那些之前帮他求情说话的老臣们,也叹息不已,痛心疾首。
太子怎能如此狂妄、行事不成章法?皇上分明下旨令他闭门思过,他怎能私自离开府邸、还明目张胆的进宫求见,这简直就是、简直就是——无君无父!
他的德行呢?他的教养呢?他读的圣贤书呢?读到哪儿去了?
即便皇上平日里宠信他,他也不可如此张狂啊,如此行径,岂能为天下表率?
赵玄懿一笑了之,跟纪青青笑说太子爷这是太久没用脑子了,也太受宠了,该受的规矩全都给忘了。
安王、平王无不幸灾乐祸,背地里差点没把这糊涂的太子爷给嘲笑死。
嘲笑之余两人都有些黯然感慨。
这也就是太子。
抗旨不遵,行事张狂也不过如此而已。
换做是他们看看,恐怕早就被父皇下明旨训斥、狠狠责罚了!
虽然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可人与人之间,还是不能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