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放手让她去追求幸福,伟大吧?”我没好声气的说。
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前女友李莉是劈腿爱上别人,将我毫不留情给甩了。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肯定是你太花心,给不了她安全感,哼,花心大萝卜。”薛子晴轻哼道。
我无语,窝在副驾驶的座位里不想搭理她。
“难怪连狗都怕呢,亏心事做多了,才会被狗咬的。”薛子晴继续说。
“大姐,狗咬我的时候,我才几岁大,难道我小时候就花心啊?”我实在忍不了她这没逻辑的嘲讽。
“三岁看老,看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知道了,你小时候肯定喜欢调戏隔壁邻居家的小姐姐……”薛子晴完全没谱的瞎说。
“林姐,你先跟我说悄悄话,说有办法让我们不搬家,到底什么办法?”我不想跟薛子晴聊了,转移话题。
“周叔既然答应全权负责,这事就先告一个段落吧,等万一哪天厉阿姨又找我们麻烦,我再找她谈。”林虹胸有成足的说,“这一次,我肯定能拿捏住她。”
“恩,不过我还是感觉有点奇怪,厉阿姨既然是想跟周叔离婚,那把脾气发周叔身上就行了,怎么在我们面前也演上了。”我说。
经过跟周叔的一番交谈,我们其实大概了解到,厉阿姨的脾气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跟周叔离婚。
“可能是为了演得更彻底一点吧,让周叔都发自肺腑的厌恶她,她就成功了。”林虹说,“也正是这样,我才觉得,厉阿姨后面肯定还会找我们的茬,甚至不单是我们家,连其他的租户也不能幸免,你看她连认识好几年的杜叔都骂了,显然是已经豁出去,只要能离婚,把自己搞臭都不在乎的。”
“够难为她的了。”我摇摇头,不过心里却是很轻松。
她要离婚也好,周叔不想离婚也好,这跟我关系不大,我也干涉不了,甚至不想干涉,只要他们的事,别波及到我的正常生活就行。
反正我已经基本推测出了内情,稳坐钓鱼台,管她怎么找茬,怎么发火,把自己演成一个性情大变的泼妇,我别往心里去就是。
只是不上心归不上心,如果她真的演上了瘾,非要赶我们走,到时候还得靠林虹拿出留下来的办法。
我猜林虹的办法,应该跟厉阿姨要离婚的终极目的有关,类似于林虹有了厉阿姨的把柄,不敢赶我们走。
但具体细节林虹暂时没说,我也无心打探。
拿回了多出的六百五十块钱,解决了换门的事,我已心满意足。
回到家,大家都累了,各自洗洗睡。
第二天,我没跟林虹一块上班,而是按照胡创业发给我的信息,跟他到外面去跑客户。
期间难免有些思路或者动作跟不上,又挨了他几顿训,不过我知道这都是为我好,没有对他有半点的记恨,反而默默在心里叮嘱自己,同样的问题或者错误,绝不要犯第二次。
一天工作忙碌而充实,匆匆而过。
到了晚上,他跟我临分别前,让我以后下班之后,有空就去他的酒吧做兼职。
做销售所谓的下班,一般都晚上九、十点后,说实话,一天忙到这个点,哪怕是年轻人,也够累的了。
但他既然这么说,我当然只能说好。
毕竟他让我喊他胡叔,但我心里还是当他是师父,他的话我肯定要听。
不过我喉咙里卡了一句话,最终都没问出口,那就是,去做兼职,会给我开工资吗?
其实开不开工资,我都会去。
主要他根本没提这点,这让我摸不清他到底是给我提供机会,让我多赚点钱,还是纯属拿我当免费劳力,心里头有点好奇而已。
我至今还活在温饱线下,如果他给我开工资,我当然求之不得,不会假惺惺的说不要。
当然,如果他存心当我是免费劳力,我也不可能跟他提工资的事,人家教我东西,让我回报点,是应该的。
总而言之,这事我放在了心上。
反正酒吧那种地方,我长这么大,还没进去过,去长长见识也不错。
跟胡创业分开后,我给林虹打了电话,早上跟她一块上班来的路上,就跟我说了,薛子晴爸爸想约我们今天见面聊一聊,让我忙完,就跟她联系。
跟林虹碰头,她开车带我去了一个别墅区。
“薛子晴她家在这里面啊?”我看着环境优美的别墅区,哪怕不知道这地方房价多少,从地段和环境判断,都能知道,我工作一年,买不起这里的一平米。
“恩。”林虹淡然的点头。
我没说话了,四处张望着,更加觉得薛子晴很不容易。
在这种富足的家庭条件下,她以前的日子,不说娇生惯养,肯定也过得衣食无忧。
可因为母亲过世的时候,她爸爸没在身边,她因此恨极了爸爸,毅然决然的离家出走,从此跟以前的生活划清了界限,选择过有上顿没下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