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出了些事情,不能再唱戏了,辗转流落长三堂,没两年就去了。”
封枝雪颤颤巍巍看完信,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我与你师父,年少相识,自分别后,没有一日不挂念他。不曾想,人到暮年,知交半零落。”
封枝雪把信收好,掖着衣袖擦了擦眼泪,对陈岁云道:“见笑,见笑。”
陈岁云心里很难受,道:“先生节哀。”
封枝雪面色哀哀,他从身上的荷包里倒出一颗珠子,道:“当年,我与你师父分别,各自去外地闯荡。这两颗珠子,是从当时我们师父的头面上摘下来的,他一颗我一颗,以此为约定。”
陈岁云道:“那幅头面,几经辗转,后来被我收了回来。”
封枝雪点点头,“这就很好。”
他把这颗珠子也交给了陈岁云,道:“把它们重新嵌回去罢。”
陈岁云应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