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要你来分担?”
“是因为我才有的压力呀。”陈岁云道:“我这样的身份想必为你带来了不少麻烦。”
韩龄春转过头,仔细地看着陈岁云。
陈岁云看向他,“怎么?”
韩龄春伸出手,摸着陈岁云的侧脸,道:“这不像你会讲出来的话。”
陈岁云蹭了蹭韩龄春的手掌,微微垂着眼,有些忧愁。
韩龄春笑了笑,问道:“那么,要履行妻子的职责,该做些什么?”
陈岁云双手交叠伏在桌子上,道:“外面的人也就罢了,总要叫你家里人接受我罢,你的父母兄姊,这些都是你的血脉至亲。”
“血脉至亲?像是我爹会说的话。”韩龄春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他看着陈岁云,“可是改变别人的看法是件费劲且愚蠢的事情,阿凛,你从不做这样的事。”
陈岁云混迹在长三堂那么多年,磨出一副通透又豁达的脾性。他若是每时每刻看着别人的目光过活,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