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磕晕过去了,就剩她一个无处说理的人。
沈婳摸了摸光洁的额头,想象着磕得鲜血直流的模样,眼前不受控地蒙上了雾气。
就、就没人能救救她吗?
沈婳最后扫了眼小径,确认她的未婚夫不可能从天而降,咬了咬下唇,认命般地眨去眼中的泪,便要伏身叩首。
可额头还未碰触到地面,就听凌越又是一声轻笑。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的笑声除了讥诮,还透了几分——愉悦?
“还不走,是等我送你出去?”
沈婳微微一愣,顿了几息才反应过来这是放她走了,双眼蓦地亮起。
虽然不知凌越为何突然大发善心,但以他的能力,一只手都能将她捏死,没理由戏弄她。
赶紧手忙脚乱地站起,临走前还不忘福身行了个大礼:“臣女告退。”
待头顶传来他冷淡的一声嗯,便头也不
回地退出了园子。
原本她还想等凌维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