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刚互生情愫,还没到要除掉她那一步,那还有谁要置她于死地?
奸没抓着,亲事没退成,又白白病了一遭,再没比她更冤的人了。
她都已经这么惨了,兄长还这般凶她,只觉愈发堵得慌,像是被雨淋湿的小兽,可怜巴巴地低垂着脑袋。
沈长洲眉头拧了又拧,到底是败给了她,无奈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核桃,去把屋里的火盆点上,再给你家姑娘把红纸与剪子拿来。”
刹那间,阴云散去,沈婳欢快地由杏仁披上袄子,跳下床踩着趿鞋生龙活虎地坐到了炕桌旁,哪还有方才的本分可怜劲。
沈长洲从小到大被她这招骗了不知多少回,但还是次次都会中招,屡试不爽。
瞧着她笑眯眯扬眉的得意劲,沈长洲被生生气笑了,却拿她没有办法,起身屈着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