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再说。
但她没想到,千算万算忘了三月末的祖母大寿,不仅宾客临门,就连凌维舟也带着贺礼登门拜寿,人都到小院门口了,她这生病的幌子自是不好用了。
沈婳看着眼前的凌维舟,他还是一身湖蓝的锦袍,束发戴冠一丝不苟,依旧温润如玉,但看着清瘦了许多,眼里也透着些倦意。
相隔几个月再见,她竟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仔细想来,这该是两人头次这么久没见面。
凌维舟见到她露出个浅浅的笑,下意识想去牵她的手,却被沈婳侧过身给挡了。
她装作没有看见,转身领着他往屋内走,“太子哥哥好久没来我的鹿鸣小院,我这可新添了好些东西,我领太子哥哥瞧瞧。”
凌维舟看着她的背影,疑惑地收回手掌。
自熙春园一事后,他几乎没有一刻是松懈的,那二十藤鞭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