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凌维舟犹如浑身被扒干净了般,他心虚地撇开了眼,“我心之所向自是婳儿。”
凌越看着不远处正在摘什么东西的沈婳,身旁的丫鬟不知说了什么,她掩着嘴笑得很是开心,一双眼浅浅的弯起犹如皎洁的弦月。
她出自名门却未被后宅的沉闷与枷锁束缚,既保持着纯真,又不蠢笨,这样的女子配了他真是糟蹋。
“那你怕什么?”
凌维舟被问得一愣,他怕吗?在与沈婳的亲事中,他该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他是太子,她不过是个文臣之女。
这世上哪个男子没有妻妾,即便他真的与她表妹相好,也是为了她将来嫁过来有个伴,若是个贤惠大度的,应当主动为他分忧,他有什么可心虚的?
可事实是,沈婳最近待他不如以往那般热忱,他根本没底气说出纳妾之事。
那边沈婳已经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一只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