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凌维舟虚与委蛇,但好歹成功的到了想要坐的地方。
沈婳假装夹菜,悄悄地侧过脸喊了声王爷。
可那人却不动如山,仿若没有听见一般。难道是她的声音太轻了?
也是,周围觥筹交错,她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如何指望他听得见。
恰好凌维舟来得晚,要起身敬酒,她趁着他举杯朗声时,略微加重了些许音量,又喊了一遍:“王爷,我有事与您说。”
这次她确定,她的声音能被杯子交碰的声音盖住,又能传入身旁人的耳中。
可他依旧是正襟危坐,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更别说对她的话有任何的反应了。
还是没听见?这不可能啊。
难道是称呼有问题?
“舅父。”
她连着喊了两声,因为压着嗓子说话,喉咙特别的难受,甚至还把自己给呛着了,引来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