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凌越初次领兵便一路跟着他,十余年来,别说笑了,几乎从未见他真正松快过,此番进京是我认识他以来,他最为和善松弛的日子。”
“多谢沈姑娘。”
“对了,下月末是他的生辰。战场上刀尖舔血谁人都不知能不能活到明日,营中人人都过生辰,唯有他从来不过,但今年想来能有人陪他过了。”
说完笑着朝她拱了拱手,大步朝内走去。
留下沈婳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还在品他的话,难道,他对她并非临时起意吗?
那日后,沈婳才知道方玉恒来是为了邻国使节送来和谈书一事,两国要商定朝贡与和亲的事宜,对方使臣点名要有肃王在场,凌越便又忙了起来。
正好她要时间准备生辰礼,如此一来也不怕他会冷不丁冒出来,她又不擅长在他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