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累了,你就不同了,有话说话直来直往,还很义气,我敬重你!”
“你这个兄弟,我沈某人交定了,来,我们再喝。”
沈婳坐在一旁是想拦也拦不住,听她父亲越扯越离谱,神色也愈发古怪起来。
他与凌越做兄弟,那她怎么办?!
偏生今儿凌越不知是怎么的,往日不管谁敬酒,皆是不为所动,这会却尤为好说话,沈成延敬一杯他喝一杯,还会主动反敬回去,以至于两人越喝越多。
他倒是面色如常,半点酒意都没上脸,沈成延却是满脸通红,握着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稳起来。
桌子宽敞,沈婳虽是坐在凌越身边,依旧隔了小半张桌子的距离,她便是想轻声与他说两句话也不行。
她只能努力地给他使眼色,让他别再喝了,可不知他是真与沈成延一见如故,还是有意没看见,总之她的眼皮都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