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做梦?”
“绝无可能。”
沈婳与沈长洲相对而立,看着爹娘走远,她打趣地看了眼兄长:“没想到也有大哥哥如此有耐心的时候。”
她与娘亲一听就知道不是梦,也就爹爹会觉得是个梦。
沈长洲轻咳了两声,不自然地撇开眼:“说什么鬼东西呢,走吧,送客去。”
昨夜凌越自然也留下了,只是他住在待客的厢房,他们兄妹二人到时,他早已起了,打过拳后正在院中挽弓射箭。
他的生活习性很规律,绝不会因为换了个地方而改变。
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中衣,许是出过汗,他解开了衣服上的盘扣,衣襟大敞着,袖子挽到了手臂上方,露出结实平滑的胸膛以及粗壮有力的手臂。
他们刚走近,他勾着弓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