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还当小姑娘是怎么了,怎么都没有想到竟是做了噩梦。
可见她那悲伤到极致的神情,又笑不出来了,她在絮絮叨叨地控诉自己是如何如何被抛弃,如何如何失去家人,又是如何如何死在那个寒冬。
一言一语都不似梦境,犹如真实发生般渗人,他抱着她的手也在一点点收紧,呼吸跟着凝重起来。
他曾听说宫内盛行厌胜之术,她该不会是魇着了吧。
凌越的脑海中冒出几个人,眼中闪过抹浓重的杀意,不知是不是那一刻的杀意过重,连怀中的小姑娘都跟着哆嗦了下。
他立即将人抱得更紧,声音也愈发柔和低沉:“梦都是相反的。”
“你摸摸,我又怎会是假的。”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继续抚上他的脸颊,他的五官立体深邃,犹如刀削一般,她抚地尤为认真仔细,像是要将其刻在骨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