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当时的记忆,才会犯上这等古怪的病症,时间也恰好能对得上。
一想到他整整十年尝不出味道,还要逼着自己吞咽,她泣不成声地伏在他胸前。
她眼中最好最珍视的人,却受了这么多的苦,她如何能不难过。
凌越原以为会吓着她,没想到她不是被吓哭的,而是心疼哭的,这叫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手指发僵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呦呦乖,不哭了。”
“从你出现,我的味觉便在一点点恢复。”
他也不知为何,或许像元明大师所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这本就属于心疾无药可医,会记忆缺失本就是幼年懦弱,而将那些噩梦祛除,将往事放下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