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满了绷带,还有一些伤口上了药,渗出血水,她的脸毁了容,有些神志不清。可怜的女人一直在喃喃念着自己小女儿和儿子的名字,这一幕看得让人于心不忍。
后来女人终于醒了,她睁开了双眼,嘴唇干裂,喃喃道:“他们都已经……”
沈清解释了几句,女人就一直在哭。
当问到她可能是谁杀人纵火时,刘望楠的表情变了。
女人的眼皮转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张开,被浓烟熏过的嗓子发声困难。她的声音沙哑,仿佛是指甲在沙纸上摩擦。就算是这样,她依然竭力叫出了那个名字:“何锦!”
沈清没有听清,抬起头问:“你说是谁?”
“何锦!”刘望楠的表情都扭曲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伸出手紧紧抓住床边的护栏,力气大到似乎要把铁栏生生折断。
那场景看起来有些慎人,女人身上都是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