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跟这些都有关系的话,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个时候的事情。”
宁修勒茫然:“哪个时候?”
“擂台。”白宿杰垂了垂眼,心情也有些复杂,“所以突然心血来潮要摆擂台,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我就说,景熔怎么可能会给自己找一些毫无用处的麻烦。”
一句话让宁修勒沉默了。
半晌后才不死心地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当时我们巴巴地找他切磋,这是上赶着地在给他偷学机语的机会?”
白宿杰:“恐怕的确如此。”
宁修勒抓狂地抓了抓脑袋:“啊啊啊啊……所以他这机语到底是个什么鬼!?”
傅汲锋思考了一下白宿杰话里的信息量,给出结论:“果然,我不站上那种毫无营养的擂台现场的选择是明智的。”
适时的补刀,让宁修勒这个新晋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