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声响,潇洒地抱着陶馨离开了喧闹的包间内。
本是想跟着追出去的方若萱,被不知何时从座位上起身的徐景骞拦了下来。
他丝毫没有礼貌,非常直白地对她说:“哎,我说你身为朋友的,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啊。没看到是人家小情侣的事情,你坐下继续唱歌,这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方若萱迫于他无赖的样子,还有他的话也不是不对,一时就没出声反驳。
照着好朋友那死心眼的性子,瞻前顾后的,恐怕真会打算再也不嫁人。
何况那个人还是盛钧庭,对于她来说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要生生地被遏制住了。
“算你还知趣,咱们继续唱歌!”徐景骞见她终于开了窍,这才落回自己的位子上去。
他回望了一眼门口,只觉得自己真是为这兄弟操碎了心,却吃力不讨好。
这个臭脾气,刚刚竟然对他说如此的狠话。
哎,也只有他才受得住不与他动气!
方若萱也不是好欺负的主,非常嚣张地挺了挺腰:“要我留下可以,那么接下来全是我的场,我唱累了,才轮得到你们!”
那俩个女人怎么可以让这种事生,好不容易那位脾气大的主走了,留下了只有她们俩与徐少了。
不满地撒娇,嘟囔着:“徐少,她这口气也太大了,我们不依嘛!”
此时的徐景骞听后,反倒是没有生气,开怀大笑,笑得很是惹眼。
“行,只要你唱的确实好,本少破例应允了!”徐景骞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台面,突然一收。
“好,就这么说定了!”方若萱撩了一下秀,同样不落下风地接了下来。
而这边盛钧庭已经抱着陶馨来到门外了,晚风习习,丝毫没有吹散心头的担忧。
由于要开车门,他顿停了下试图唤醒她:“馨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嗓音压的极低,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般沉吟,足见他真的很是担心。
双眸紧闭的陶馨,只觉得她窝在一个特别踏实而温暖的怀抱中,猛然间觉得耳旁似有一个声音在招唤于她。
她眨了眨眼眸,一点点睁开了,迷茫地看着眼前,一张被完美放大的精致的脸庞,那乌黑俊雅的眉目,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
这个男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猛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微嘟着粉唇,软糯的声线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我没事,蛮好的,不过你长得真是好看!”
盛钧庭见识到如此调皮的小妮子,明明都醉的不清醒了,可是说的话却如此动听。
“你乖一点,我带你回去!”盛钧庭随即打开了后车门,缓慢将她移入进去。
陶馨以东倒西歪的姿势躺在后椅上,他眉心一拧,深感她这样的姿势很不安全。
“我们躺下来好不好,你不要乱动?”盛钧庭紧抿的薄唇松开,吐出一口气来,换了无比绵软的语气,脸上勾出了宠溺而柔软的弧度,试图与她商量。
“哎呀,我的头好疼,你不要吵我!”很显然的是如此动听的话语,加深情款款的表情,并没有得到陶馨的半点感冒。
反而的是她还觉得耳边“嗡嗡嗡”直作响,很闹心。
盛钧庭有些无力地笑了笑,还真是被她给打败了,每次醉酒都是这么的让他哭笑不得,又恋恋不舍。
索性也不再与她说话,直接付之行动,他俯身探入车厢里,大手搭住了她的肩头,缓慢地将她平躺下来。
当然不可避免的是引来了小女人不断地嘀咕声:“哎呀,不要碰我,我要睡觉!”
做完整个动作,他后背全湿了,勉强挺起腰板立在车门外,沉沉吁出一大口气。
看着总算以安稳姿势,蜷缩在后座上的小女人,他心上的石头总算暂时落地了。
现在要的是他要赶回去,顺路还得留意下药店买些利于醒酒的,要不然她这头痛明天还得持续。
坐在前座上开车的盛钧庭还得时不时,观察着后座上陶馨的举动,生怕她会从座位上滚下来,摔疼了自己。
途经路过一家药房,他缓缓将车停在了路边。
将车窗关小了些,打开后车门确定她睡的比较稳妥,也不管她是否能听到。
望着她的小小身体,喃喃着:“小丫头,我去买些东西,你要乖,我去去就来!”
合上车门,他快步走过人行道,来到了药店。
此时已经临近1o点钟了,店员突然瞧见走近来一位非常帅气的男人,且是行色匆匆,本能的就以为是他身体不舒服。
微笑着热心地问:“请问先生,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盛钧庭直裁了当地回:“你们这儿有没有效的醒酒药?”
店员面露难色,“抱歉,先生,本店没有!”
盛钧庭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如此的回答,可他根本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