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来陪我吃个早餐。”
如果刚刚陶馨还觉得自己是错觉,那么此刻无疑的是验证了,楼下的人就是他。
她的心情更是乱的一塌糊涂,磨磨唧唧地试图找着说辞:“钧庭哥,好早!我看外面的天色不太好了,不太方便出门!”
盛钧庭当然知道她这是在找着借口,敛了一下神,薄唇轻启:“那么你是想我直接去楼上,由你亲自下厨来招待我?”
这话一出,陶馨只听得心头直跳,急急辩解着:“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时口误又自觉不对,立马改口:“好了,我知道了,马上下来!”
“好,我等你!”盛钧庭醇厚的嗓音徐徐飘至了过来,只是无疑的是这三个字,在此时看来平添一股暧.昧。
令陶馨的心止不住一抖,情不自禁,脑海里又回到了昨天车里,那温情十足的“我会等你!”
忙止住这种心慌意乱感,着手去穿衣洗涑。
等她整理好自己后,特意带了把伞出了门。
此时的盛钧庭已经在那等了好一会儿了,见她姗姗来迟便提步走了上去。
这是他们俩自从昨天分别后的再次见面,一如以往一般,可是此时的心境却完全不一样。
陶馨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抬眸直视于他,勉强如常打了一个招呼:“钧庭哥,早!”
“早,你昨晚睡得如何?”盛钧庭随声附和,望着她气色并不太好的小脸,刻意问了一下。
陶馨眼神有些闪躲,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如此问,难不成是她的黑眼圈暴露了吗。
“我还好!”随即淡淡一笑。
见她故意避开他的视线,他敛了一下眼波,决定乘胜追击下去。
“小丫头,难道你就不问问我昨晚睡的如何?”
陶馨错愕地仰头看向他,见他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只是问话的方式,怎么都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她只能配合他问下去:“那么你睡的如何?”
“我睡的并不好,辗转反侧,我满脑子在想着一个人!”盛钧庭目光灼灼,像是一个掠夺者一般擒住了她的视线,清润的嗓音里透着不加以掩饰的,某种深沉的情绪。
听的陶馨一颗心“蹦蹦蹦”直跳,几乎快要跳出嗓子口,她只能埋下头来。
她就是这样生怕会遇到这种情况,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袒露之后,居然一点都不再遮遮掩掩了。
她的脑海里迅飞转,试图找个借口岔开话题,“钧庭哥,我们不是要去吃早餐,既然如此不如就在附近好了。”
“你拿主意就好!”盛钧庭敛了一下情绪,见她有意避开,而他亦选择配合。
陶馨先行一步在行,而他跟在身侧,俩人几乎是并肩而行,但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突然从天上掉落几滴雨下来,她下意识望了望天,随即豆大的雨滴“啪啦啪啦”打落了下来。
她赶忙拿起手中的伞撑起来,这才惊觉身旁的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手上却空空如也。
她抿了抿唇角,邀请般开口:“钧庭哥,一起过来撑!”
盛钧庭看了看她的小小伞,知道她此刻还顾及着彼此的身份,抗拒着与他近距离接触。
清淡的眼瞳扫了一眼她水汪汪的双目,以手挡了一下头顶,若无其事地回:“没事,一点点雨而已!”
陶馨见他礼貌地推却,可哪里是一点点雨,只见那雨滴打在他的白衬衫上,湿嗒嗒的一片。
一想起他还闪腰了,这样淋下去岂不是胡闹。
她呼出一口气,正了正声,语气比较坚决果断:“钧庭哥,如果你不拿着伞的话,那我干脆也不撑了。”
说罢真的将伞偏向一侧,小女人突然变得如此执拗,让他微微一怔。
忙接过了她的伞,撑到了头上,语气略显嗔怪:“不许胡闹,只是你如果不挨过来的话,那我们俩还是等于没撑!”
听闻后陶馨扫了一眼,他们俩现下的距离,貌似确实这把伞不太够。
无可厚非的是,如果再挨过去,那势必会变成紧贴的姿势。
在她还在迟疑不定的时候,盛钧庭立马做出了决定,自然往她那儿跨了一步,将伞大部分撑向她那侧。
陶馨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的臂弯与她的肩头若有似无地摩挲在一起。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可以看到他的左侧肩头,暴露在雨水之下。
“钧庭哥,你这样子不行,还是把伞居中一点!”看到如此贴心的他,她的心头一暖,不想让他被淋雨。
“可是馨儿,如果要保证两个人都在伞下,那么你势必要做好,被我搂在怀的觉悟!”盛钧庭乌黑俊雅的眉宇间一片怡静,目光澄澄地盯着她,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陶馨瞬间双颊变得滚烫起来,在他如此的明示下,只能抿着唇不语。
她故作矜持的样子,不点头也不否认,很受盛钧庭的待见。
他再也不耽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