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我的手术……”
常美玲一直追到外面的车上,搂着宁远晨的手,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现在正处于二线冲击一线的关键时期,档期有限,这一次的手术对她很重要。
“闭嘴!”
结果等来的却是宁远晨的一声冷喝,此刻宁远晨恨的牙根痒痒,却无可奈何,听老爹的那个语气,这是闯祸了。
恰好这时候保镖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里面还绑了一个,还沉吗?”
“立刻,马上!”
宁远晨目光凶狠。
柳龙庭他不敢怎么样,但一个普通病患的家属也敢冒犯自己,那就去死好了。
自己看上的手术机会,谁拿走谁就得付出代价。
……
行政楼。
于海已经挣扎的精疲力尽,瞪着眼睛,面如死灰,满目绝望。
宁远晨一看就是很有势力的公子爷,这种人根本不受法律的制约,可以为所欲为。
自己完了,母亲恐怕也已经遭遇不测。
卖家卖产等待来的,却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深渊。
自母亲受伤病重,艰难求生,好不容易等来的希望,瞬间破灭,而自己也陷入绝境。
世间不公,竟至如此。
两名看押他的保镖满脸怜悯的看着他,这时一个人的电话响起,他拿起听了一下,对另一个道:“少爷说,立刻沉了。”
“打晕装起来,从货梯下去。”
说着两人便走向于海,一个打开尸体袋,一个要动手把他打晕。
本能的求生欲让于海再次挣扎起来。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缓缓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个青年,目光微沉的看着里面。
“你是谁?”
两名保镖脸色一变。
于海却是眼睛一亮。
苏河!
“救命,救命!”
于海激动起来,奋力挣扎,只是他被堵住了口,喊出的话语听在耳中,只剩“呜呜”声。
“你们,想杀人?”
苏河眯了眯眼,他真没想到来医院能碰到这样的场面,幸好来了,若是今天没来,就再也见不到于海了。
两名保镖都有些惊疑,门明明从里面锁上了的,怎么就被轻易打开了,不过他们也没多想,对视了一眼,一个箭步冲向苏河。
既然被人看见,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没多大区别。
两人同时探爪,抓向苏河,然而他们离着苏河一尺,就再也抓不下去了,手被苏河抓住了,往上一提。
“咔嚓!”
“啊!”
伴随一声整齐的骨裂,两名保镖惨叫,捂着手蹬蹬蹬往后退,摔倒在地,大惊失色。
高手!
“滚!”
苏河冷喝一声,刚才两人的话他都听见了,狗腿子而已,杀了也没什么意义,脏手。
两人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苏河走进办公司,解开于海。
于海撕掉嘴上的胶布挣扎着起身,急急道:“苏河,这帮混蛋要害我母亲,我要去救她。”
“你母亲已经进了手术室,正在动手术,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绑在这?”苏河急忙拉住他。
于海不敢相信,道:“你确定?”
刚才那帮人说要杀人,看着就不像是假的,怎么一会儿手术了?
“我刚从你母亲那过来,那边正在准备手术,你听人说你来了这,就过来了。”苏河编排了一个理由,凡尘炼心,他不想高调。
“不行,我要去看看。”于海还是不放心,急忙走向手术室,一边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宁家?”
苏河毫无印象,江洲的家族,他目前只知道一个翁家,其余的他不知道,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于海火急火燎的跑到手术室,一番询问之后终于放下了心来。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了。
刚才明明还在绝望的,一转眼,母亲没事,正在手术,自己也被解救了。本能的,他看向苏河。
一直以来,他都觉的苏河并不如外表看到的那么简单,无论是赌场还是公司发生的事,而他刚才对两名保镖出手,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但他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因为有一个逻辑解释不通,如果苏河真有那么厉害,能左右他一切,那他为什么会被分手,被欠高利贷?
迟疑了片刻,他觉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宁远晨的保镖动手迟了,手术已经开始了,没有了机会。
但不管怎么样,是苏河救了自己。
“谢谢。”于海真诚道。
“不客气,你也帮过我,咱们是朋友。”苏河笑笑。
于海长叹一口气,并没有如释重负,宁家那个公子少爷很残忍,这次没得手,说不定还会报复。
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