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一举手,明眼人眼色全变了。
一般情况下,监考是一到两个老师,最多不会超过三个。
六个老师监考一个班,简直闻所未闻,因为这个数量,是对人力资源的浪费,更重要的是,过多的监考会给学生增加不必要的压力,影响学生发挥。
就是真正的高考,监考老师也才两个。
六个,简直让人瞠目。
更为关键的是,这六个人全是白正的心腹手下。
这代表什么?
代表白正早就防着高三九班作弊这种可能,“重兵防守”。
一下就让作弊的指控变得自相矛盾,苍白了起来。
白正自然不可能对高三九班放水,而起六个监考老师,别说是集体作弊,有一个人眼神不对,立刻就会被扫描到。
学生当中也很多人惊疑了起来,白正作风不正,手下号称六大金刚,在学校早就传遍了。
六个监考老师正好是他手下的六大金刚。
这要说是个巧合,根本没人信。
白正对高三九班作弊严防死守,在没有爆出高三九班有作弊行为的前提下,指责高三九班作弊,逻辑上就出现了大问题?
此刻不光白正有些傻眼,六个监考老师脸色也犯了难。
说?
说高三九班作弊?
既然是作弊,那就应该当场抓,当场收卷子判零分,这都考完了改完了卷子,再回头说高三九班作弊?
恐怕根本没有人信,旁人只会认为这是在诬陷。
而且还必须有证据,否则空口白说,只会更加坐实诬陷的嫌疑。
可如果不说高三九班作弊,白正怎么办?他信誓旦旦的说高三九班作弊,是一拍脑门的胡说八道?
“怎么都不说话?”
何守志看向六人,沉声道:“都说说吧,高三九班有没有作弊?刘根老师,你先说。”
见无人应声,还点了刘根的名。
刘根唯唯诺诺,求救似的看向白正,白正牙根一咬,正准备递眼神,却被苏河打断。
苏河看着刘根,道:“刘老师,校长问你话,实事求是的说。”
声音不大,可落在刘根的耳中却如同魔音一样,让他无法抵触心中真实的想法,摇头道:“校长,我没有发现高三九班在考试中有作弊的迹象。”
“我们……也没有发现。”
“没发现!”
“……”
他一带头,其余五人也纷纷摇头,在他们的看来,刘根是和白正确认过眼神了。
白正一听,差点没昏过去。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刘根,你个猪!
你说没有发现,我怎么办?
没有任何证据,那我堂堂教导主任就变成了血口喷人,妄加揣测?
“白正老师,你的指控还有别的证据吗?”何守志问,心中不禁开始偏向高三九班没有作弊。根本不用白正回答,他和这六个老师的脸色,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了他答案。
这让他心惊不已,高三九班竟然靠实力考出了那么大的进步?
还有苏河,太深不可测了,不愧是能镇住雷家二爷的存在。
“校长,我这……”白正的脸色顿时像开了染坊,青红交替。
何守志根本见白正支支吾吾,便没再等他解释,沉声道:“白老师,你身为教导主任,说话要慎重,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路乱猜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白正满脸不甘,狠狠的瞪了刘根一眼。
刘根冷汗都下来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他否认,完全是鬼使神差。
苏河见此,微微一笑,高三九班作弊了吗?
可以说作了,也可以说没作。
作了是因为在灵气场内学习对普通人来说,完全是在开挂。
没作是因为,高三九班的学生成绩是真实的,没有半点虚假。
开挂的,是苏河的个人能力。
这和金钱差不多,比如花钱请家教,本质上也是开挂,只是和苏河的挂相比差的太远。
白正自相矛盾的指控,让作弊的指责声弱了下去。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白正安排足足六名心腹手下监考,高三九班是没有可能作弊的。
那结果就有些吓人了。
这样的提升幅度,再有一个多月,高三九班还不得彻底咸鱼翻身,逆了天?
“你搞什么?”趁着人群目光转移的功夫,白正恶狠狠的对刘根道。
这个白痴,竟然说没有发现,连带着其他五个人也被他带着说没有发现。
这么好的搞臭苏河的机会,竟然被这猪队友给浪费了,反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此刻白正吃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刘根吓的脖子一缩,冷汗都下来了,急忙道道:“老大你别生气,我刚才实在是没办法自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