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的声音隐约带上了些许哭腔,“滚开!离我远点!”
慢慢走向希塔娜的安瑟,眼神落在少女绷紧的臀腿肌肉上,在短暂的沉默后,眯起眼笑着说:“可你看起来忍得很难受,不是吗?”
“我……没……有!”
紧张感使得希塔娜的关隘进一步失守,她甚至已经隐约感觉到那种湿热感,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帮助,希塔外=群>5*1%7*%+8#<@
娜。”
安瑟体贴地为她递去一条丝巾,理所当然地被直接拍开了。
“你……你现在出去!”女孩红着脸大叫道,“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那可不行。”安瑟一脸理所应当,“我是来接受惩罚的,哪有随意离开牢房的道理呢?”
希塔娜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后突然向后伸手。
“给我!”她努力咽下嗓音里的哭腔。
“什么?”
“刚才的手绢,给我!”
少女突然扭头,眼眶红红地瞪着安瑟,像是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努力想让自己变得凶狠的小孩。
“反正都被你看光了,连舌头都被你捏过,你以为我会在乎这种事吗!我才没有那么脆弱!你想看就看吧,变态!”
“……我得声明,我没兴趣——”
“闭嘴!”
安瑟很老实地没去撩拨希塔娜,因为再刺激哪怕一下,这姑娘都真的要原地爆炸了。
把手绢递给希塔娜后,安瑟便回到了床上,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牢房那个醒着的时候,对希塔娜荤话不断的家伙。
少年摸了摸手杖,神秘无比的格莱普尼尔化为黑锋长蛇,缓缓向他游弋。
希塔娜对于自己被调教时的狼狈模样,被他人看见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安瑟怎么可能会让除他以外的任何人……窥视这份独属于他的愉快呢?
几乎致死量的睡眠药剂通过鞭刃的刃尖注入囚犯体内,够他睡个三天三夜也醒不来。做完这一切后,安瑟便笑着收回格莱普尼尔,坐在床铺上,等待希塔娜的下一步动作。
然后……就发生了他也没预料到的事情。
“海,海德拉!你过来!”
“……嗯?”
蹲在角落里的希塔娜声音颤抖:“别嗯了,过来!我……我,我没法……”
她声若蚊蝇,从喉间挤出比猫儿吟叫更软弱无助的声音:
“我没法把……把裤子……脱下来。”
被镣铐锁住双手的希塔娜,当然没法把自己那身紧身的长皮革裤脱下来,但她完全可以把锁链挣脱开。
而没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被安瑟的“觉悟”激起了那要命的自尊心。
【海德拉都能认真接受惩罚到咽下那团垃圾,我怎么能因为憋不住尿就把镣铐给破坏掉?】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