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我处理起来比你有经验。”
“当时也是急昏了头,确实没想到来请教你这个老江湖,凌总,你难道知道这个姓潘的是谁?”
“当然知道呀,我早就跟你说过,在东江遇到麻烦就跟我说,黑白两道都要给我几分薄面,这个姓潘的叫潘冬至,是二十年前西城区的老大,已经退隐多年,所以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他,不过现在在西城区混得好的有几个是他早年的手下,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因此他实际上依然是西城区最有势力的人,只不过没几个人知道。”
原来如此,吴二苟和卢刚恍然大悟,这道上的套路还挺多。
“那你跟他熟吗?”
吴二苟又问道。
“熟,还带人干过两次仗,不过两次他都输了,所以对我一直不服气。”
“这么说你跟他还是仇人呀。”
“算不上仇人,那个时候是为了抢地盘抢工程,现在都老了,早就不计前嫌了,在这次征地拆迁之前我们还在一起喝过茶,你就是不来找我,我也打算过几天跟他聊聊,汽车基地开工得把他先搞定,强龙难压地头蛇,大家和气生财。”
凌志的思维还停留在老一套的江湖规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