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苟只能征求本杰明的意见。
当本杰明知道吴正的想法后,顿时豪气冲天。
“好,既然他要搞死我,那这一次就玩票大的,老子豁出去了,今天晚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马上调兄弟过来。”
“不用,根据吴正的想法,这里就我们几个人就行,让你所有的兄弟在市区发动最强势的攻击。”
吴二苟只能选择并肩战斗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许元昌有点担心:“要不让本杰明离开,他的行动不方便,万一局势失控会连累大家的。”
吴二苟摇摇头:“既然要玩大的,那他就不能走,只有对方知道他在这里,才会安排大量的人手过来,他们的老巢才会空虚。”
吴正也赞同这个观点,本杰明就更没意见了。
几个人达成一致意见,开始策划晚上的行动方案。
午饭过后,吴二苟三人继续出门打猎,这一次走得更远一些。
本杰明忍着伤痛出门在许元昌的菜地里溜达,看工人们摘菜装车。
不到五点,许元昌就带着工人离开了。
吴二苟三人满载而归,一下午打了十几只兔子,决定就在院子里搞烧烤。
这个季节的温度有点低,他们还架了一堆木材烤火。
做野味是吴正的拿手好戏,剥皮烹烤全是他一个人操刀。
喝酒、撸串,四个人在院子里折腾到晚上八点才回屋休息,而在他们头顶的两百米高空,一架无人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不到九点,农庄的都灯熄灭了,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整个农场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四周更是安静得可怕,就连许元昌养的大黄狗也吃多了兔骨头早早的睡着了。
突然,一串耀眼的灯光刺破黑暗,十辆轿车由远及近呼啸而至,在农庄的木屋周围转了一圈,分成四组将住人的五间大木屋围住。
在车灯的照耀下,近三十个黑衣人下车用各类枪支对准了房子的大门和窗户。
这些人也很谨慎,为防止木屋里面打冷枪,他们都把身体藏在汽车后面。
“点火。”
眼看见木屋里面没有动静,有人下达了火烧木屋的命令。
两组黑衣人迅速从车上拿下汽油桶,在木屋的四周浇油点火。
不一会,五间木屋就笼罩在熊熊大火之中。
这些黑衣人也立马暴露在火光之下。
“砰。”
一声枪响,木屋南边的一名黑衣人应声倒地,随即北面也传来枪声,这一枪直接放到了三个人,显然是散弹猎枪造成的。
黑衣人立马都慌了,转身朝黑暗中胡乱开枪,他们根本不知道枪手在哪里。
因为火光的能见度只有三到五十米,枪手在八十米左右就完全看不见。
而且黑暗中的枪手在不停变换射击位子,枪法又极其精准,每一枪都能放到一个人。
敌暗我明,这些黑衣人终于知道他们中了圈套,再不撤离估计全都要躺在这里。
于是,所有人都朝车子里钻。
然而,让他们绝望的是,来时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安放钉板阻路器,两车道的石子马路被两辆轮胎扎破的轿车给堵死了。
马路两边是起垄的农田,汽车无法通行。
所有的黑衣人只能弃车四散逃窜,跑得快的很快就消失在夜幕当中,跑得慢的被黑暗中的枪手无情的射杀。
大火继续在燃烧,木屋在逐渐垮塌。
火光中,木屋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哀嚎的黑衣人,没人死亡,他们全都受伤了,有的试图朝菜地方向爬行,有的拿出手机呼叫。
来的三十来人只有十几个人跑掉,躺在地上的接近二十人,等待他们的将是警察的手铐,法律的严惩以及巨额的赔偿。
五十米外,吴二苟、吴正、本杰明以及肖阳四人冷漠的看着这些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歹徒。
两辆轿车再次从市区方向驶来,停在四人身边,许元昌和他的儿子许功分别从车上下来。
“二苟,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受伤?”
许元昌围着四人转了一圈。
“没有,这些人连我们的面都没见着,怎么伤得了我们,只是打伤这么多人,你在警方那里应付得过来吗?”
“放心吧,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另外我会高价请律师代理这起官司,这些人不但要坐牢,还要承担巨额的民事赔偿,我们这么大的房子可不能白白烧掉了。”
“那就好,房子里的贵重物品都转到地下室了,你白天带人清理一下,时间太紧还是烧掉了不少家具。”
许元昌挥挥手:“这点损失不算什么,对了,本,市区那边的行动怎么样了?”
本杰明摇摇头:“已经发起了攻击,但还没消息传来,问题应该不大,即使失败我也赢了,这边损失这么多人,已经对他造成了沉重的打击,元气大伤,对我构不成太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