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下意识的看向怀里的赵清茗。
说她因为嫉妒来毒害颜卿盈腹中骨肉,凤启轩是如何都不信的。
他倒是希望她当真能这般做,若是能这么做,至少证明自己在她心中分量颇重,可是他知道,不会。
感觉到凤启轩的目光,赵清茗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挣开凤启轩。
凤启轩依旧扣着,没有松手。
“太子殿下,臣妾知道这件事情臣妾百口莫辩,但是臣妾确实不曾想要毒害颜良娣,这羹汤是臣妾宫中的丫鬟给臣妾准备的,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可以随臣妾去寝宫中一同质问流霜。”
挣不开凤启轩,赵清茗便只能这样紧挨着他出声解释道。
“御医来了,御医来了。”
就在此时,一个宫女焦急的声音响起,随后沈御医跟着快步走了进来。
两人瞧见凤启轩急忙跪拜行礼,被凤启轩阻止了,“沈御医,救人要紧。.”
“是,臣这就去。”沈御医说话间,快步走到颜卿盈身侧。
颜卿盈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看到沈御医,满含眼泪的双眸紧紧盯着他,颤抖着手一把握住他的手,努力吐出了几个字,“沈御医,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沈御医见状哪里敢怠慢,急忙查看起来。
赵清茗站在那里,看着颜卿盈这般样子,脚下微微发软,却被凤启轩紧紧扣住。
赵清茗看向凤启轩,整个人有些茫然。
她原本以为凤启轩会暴怒,会不由分说斥责自己,甚至会责罚自己,可是他没有,他就这般静静地站在自己身侧,守着自己,甚至赵清茗感觉他在护着自己。
心中微微动容,赵清茗眼神微闪,难道他就一点都不曾怀疑自己吗?
毕竟这一切看上来确实是证据确凿。
也许是感觉到她的目光,凤启轩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赵清茗心口狠狠跳了两下,急忙收回目光。
“太子殿下,”沈御医突然出声,对着凤启轩就跪了下来,“请恕臣无能,娘娘的胎保不住了。”
沈御医说着,紧紧伏低身子,等着凤启轩的震怒。
但是没有,凤启轩只是淡声说道,“那烦请沈御医开些调理的方子,帮着颜良娣调理一下身子吧,还有地上那碎碗,里面盛着的羹汤被下了什么药,也烦请沈御医一起看一下,查清楚之后再来知会本宫一身。”
“是,是。”沈御医没想到凤启轩这般好说话,连连应声。
“太子殿下。”雁汐依旧跪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听着凤启轩的话。
凤启轩脸上露出不耐的神色,看向雁汐,“伺候她早些歇下吧。”
说完,扣着赵清茗的手,向外走去,直向赵清茗的寝宫而去。
走到外间,赵清茗轻轻挣了挣,看向凤启轩,“太子这是何意?”
“本宫今晚留宿你宫中。”凤启轩看着赵清茗,直言道。
赵清茗微微有些惊愕,“太子,颜良娣的事情,您就……”
“这良娣之位,是她苦心谋划而来,那孩子也是她私心谋划而来,如今没了也好,原本就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凤启轩冷声说道,话语中是难得的凉薄。
他一贯温润,却见不得颜卿盈在这种事情上设计于他。
那日的酒被下了药,他岂会不知?
“她谋划而来?”赵清茗轻声念着,有些不解。
“她在本宫酒中下了药,所以那孩子,不该来的。”
赵清茗对上凤启轩的双眸,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茗儿,若是可以,本宫只想要你一个,莫说今日不可能是你所为,即便是你说为,本宫也绝不会伤你,你若愿意为了本宫争风吃醋,本宫开心还来不及。”
赵清茗一颗心跳得如擂鼓一般,“可是,您是太子,是储君,您的东宫,永远都不会只有我一个,父皇不会允许,母后不会允许,这满天下的百姓都不会允许。”
“所以本宫宁愿不当这个太子。”
凤启轩这话才说口,就被赵清茗伸手捂住了嘴,“太子,隔墙有耳。”
凤启轩看着她伸过来的娇嫩柔荑,心口一动,弯腰将赵清茗抱了起来,回了寝宫。
当夜,流霜就被凤启轩让人押到了慎刑司严加审问。
“殿下,您这会是不是该去陪着颜良娣才是?”赵清茗看着凤启轩一直守着自己,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凤启轩能这般信任自己,她很知足,但是今日痛失腹中骨肉的毕竟是颜卿盈,而她还是最大的嫌犯,如今凤启轩不去安慰颜卿盈反而在这边陪着自己,总感觉有些说不过去。
凤启轩侧身看向赵清茗,“你这是想赶本宫走?”
凤启轩目光灼灼,看得赵清茗脸红心跳,“臣妾只是觉得颜良娣毕竟痛失苦肉,这会她该是需要您的时候。”
赵清茗低低说道。
其实她也不想凤启轩走,不想他去陪别的女人,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