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了这个淸倌儿又有什么意思。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我怎么可能办不好,我只是有些担心,若是他日王爷凯旋而归,追究责任,我们岂不是死路一条?”周正一看着笙归,满脸担忧地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许多次了嘛,宸亲王啊,他这辈子都回不来了。”笙归说话间,声线渐冷。
她对凤浔生也曾痴心一片,可是自始至终在凤浔生的眼中,自己都如那跳梁小丑一般可笑,时日多了,冷眼多了,自是会心生背离。
当然,以她的心气,她也不可能真的去跟了周医师,只不过是想利用周医师除了颜卿霜这个可以占尽凤浔生宠爱的女人罢了。
看着颜卿霜占尽宠爱,那种感觉就好似拿钝刀子在剜她的心一般,她就算要离开王府,也要看着颜卿霜死在自己面前,她才能安心离开。
“你为何能这般确定?”周正一看着笙归那般眼神终于也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了,一把扣住笙归的手腕,“你是真的要跟我双宿双飞吗?还是你跟你就准备利用完我,然后就将我一脚踢开?”
手腕被周正一扣得生疼,笙归眼中却全是冷意,“如今毒也已经下了,你也没什么用了,我也不妨告诉你实话。”
笙归说着,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周正一的胸口。
“啊……”一旁的钏儿没想到笙归会突然这样,吓得大喊出声。
周正一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笙归,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像你这样的身份,如何能与尊贵的宁德候世孙相比?则文说过了,宸亲王是回不来的了,他对我一往情深,不嫌弃我曾跟过别人,还愿意帮我出谋划策弄死颜卿霜那个贱人,你觉得你和则文,有可比性吗?”
颜卿霜在暗处听得一清二楚。
张则文,宁德候张旸的嫡长孙,他与前妻所生的唯一一个儿子所出,身份尊贵无比,他的尊贵身份不全是因为张旸,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后。
张旸的已故的正室,是当家太后的亲妹妹。